公玉琪大概也没想到他这辈子会栽在于染这。

    他曾经最高的记录是从天黑干到第二天下午,干了十五次,那个被他操干的男人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床。

    可那次他用了点助兴的药。

    他有信心,就算于染性欲再高,水再多?他也能把人干饱。

    事实上是,他在这淫娃身体里射了八次,天都亮了,淫娃还精神抖擞,并用语言嘲讽他。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换人了。”

    床上的猪头面具女人穿着清纯少女裙,躺在床上,用莹润小巧的脚趾头揉搓他的大宝贝。

    他的大宝贝刚刚才吐过一次,哪会立刻就抬头,被脚趾揉搓了好一会才起立。

    “又起了啊,还不错嘛!”猪头少女夸奖的话,在公玉琪看来,那就是讽刺。

    他又不是铁人,在没有任何药物的助力下,干了这么久,说不疲惫怎么可能。

    而且这之前几次他都不带停歇,吐了就开始。

    就算是他的最高记录的那次,除了最开始的不停歇,后面也是歇歇停停。

    “你的身体还真是淫荡,明明都肿成这样,竟然还在流水。”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行。”于染嘴里说着话,心中也在烦躁。

    按说从昨晚到现在,她的身体都已经被喂了那么久,就算是再淫荡的小穴,也该结束了。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一次的性事结束后,她的身体就会越发空虚,精神也越来越好,不仅毫无困意,还浑身充满力气。

    相蒲的催情基因也太强了点。

    于染把自己的情况归结为相蒲的原因,却不曾想过,司蕴合派人送过来的饭菜里是否被动了手脚。

    一个本身带着与催情基因人种性交后遗症,却还被下了强性媚药,身中两份毒,性交的强度可不得跟着叠加。

    又从天亮干到天黑,公玉琪先没撑住,挤完身体里的最后一滴精液,两眼一抹黑,生生晕倒在于染的身上。

    公玉琪晕了,于染还好好的呢。

    她肚子饿的嗷嗷叫,随便洗了个澡,去找司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