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

    燕云筝一边大脑飞速运转,一边罔顾身体的疲惫爬起来,乖巧地跪在了霍今胥面前。

    再抬头时,他露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陛下,我是有苦衷的。”

    霍今胥心里不断冷笑,他想,他现在当真是对燕云筝的秉性再了解不过了,即使他还没张口,他就知道这小东西哪里有什么苦衷,必然是狡辩罢了。面上却配合他,做出了一副宽容仁慈的表情。

    他抚住燕云筝的手,“不着急,朕慢慢听你说。”

    燕云筝抱着他的胳膊,在心里酝酿了一会儿,立刻开始演起来,眼泪随着启唇一起滚落了下来。

    “陛下,微臣绝对不是刻意欺瞒于您,微臣只是太过心疼自己那个体弱多病的妹妹,微臣不忍呜呜……”说着,他便哽咽起来,一边低头拭着眼泪,一边呜咽着继续。

    “陛下应该清楚,微臣没有爹娘,唯一的血脉至亲便只有从青楼里救回来的这个妹妹。可妹妹命途坎坷,幼时便伤了身子根本,到如今,已是药石难医……陛下,你在听吗?”

    “嗯,继续。”霍今胥表情淡淡,漫不经心地说。

    “哦。”燕云筝悄悄打量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打鼓,却只得继续编下去,“微臣不忍妹妹受苦,虽然皇宫环境比微臣府上好上千百倍……”

    霍今胥虽然在听,注意力却不在燕云筝的话中。

    他的整条胳膊都被燕云筝紧紧抱住,或许燕云筝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身上只着了一身单薄的中衣,那绵软的胸乳和平坦的小腹只隔着那么一层薄薄的布料,感触格外清晰。

    霍今胥没有接触过女人,但他清楚,男人的身体哪有像燕云筝这么柔若无骨的。可男人该有的物件燕云筝也一件不落,喉结有,阳物有,除了多了鼓鼓的乳房和一口淫荡的阴穴……

    不得不说,见多识广的皇帝陛下也难得有一次觉得神奇的时候了。

    霍今胥瞥了一眼燕云筝颈间被他抹了几次药后明显消肿的伤痕。

    这么不禁痛……真是娇气。

    这么怕痛又这么怕死,是怎么有胆量天天和他作对惹他生气的。

    霍今胥又蜷了下被燕云筝的眼泪打湿的指节,感受着那湿热的液体,心里越发微妙。

    真是,水怎么这么多。

    上面也多,下面也多。

    想着想着,霍今胥过了一夜后已经消退的欲望又重新肿胀了起来。

    “……但没有贴心的人照料,微臣怕妹妹无法承受深宫之苦,但,但陛下那边,又逼着微臣把妹妹送进宫,微臣只好想了这样一副下下策,代替妹妹进宫。微臣实属无奈之举,请陛下原谅微臣的无心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