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干什么?”齐司礼抽出手指,捻了捻手上的黏液,你跪在他身体两侧,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向下摸索解开他的皮带扣。

    “……齐医生的这里,好像很有感觉?”你的手按住了他勃起的胯部轻挠,他忍不住呼吸重了些,

    你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在他瓷白的耳尖上落下一个轻吻,还嫌不够似的伸出舌头来舔,唇瓣微张,含住了他的耳尖,接着是耳垂,那儿柔软得可爱,让人忍不住多欺负一会儿。

    另一只手没停下,不轻不重地抚摸小齐,终于他还是受不了了,灼热的手掌扣住你的腰往下压,解开束缚放出了硬挺的性器,轻车熟路地钻到你的双腿之间。

    热烫的巨物戳着柔软的阴唇,龟头坚硬粗糙,奇异又熟悉的快感浮上,你下意识地去追逐那根硬物,但齐司礼还扣着你的腰。

    “嗯……齐、医生……进来……”情欲把你蒸得汗涔涔地,你放下所有矜持去蹭他的性器,齐司礼像开了窍,顶着性器三番两次磨着你的小穴,轻的时候如羽毛轻飘飘的痒,重的时候压得阴蒂都埋了进去,半个龟头挤进花穴里,汁水被榨出一些,裹住硬挺的布满青筋的阳物,顺着柱身流下,没入粗硬的毛发里。

    三过家门而不入,磨得你欲火焚身,恨不得一下子坐到底,以缓解那蚀骨之痒。

    “呜……齐司礼……我要……”你受不了了,抓着齐司礼的肩膀带着哭腔求饶,声音颤抖,腰肢也在颤抖,花穴早就撑不住了,淫水泛滥成灾,淅沥沥地淋湿齐司礼的性器和裤子。

    龟头没入半个,齐司礼终于不再吊着你,就着现有的姿势猛地挺身,你啊了一声,禁不住夹紧,下一秒又被齐司礼彻底干开小穴,敏感又娇嫩的小穴被狠厉地撑开,毫无还手之力地包裹住粗壮又坚硬的巨物,可怜兮兮地流下“泪水”。

    “笨鸟,你的水……滴到我身上了。”齐司礼哑声道。

    你呜咽着又夹了一下齐司礼,气喘吁吁道:“齐司礼……”

    “嗯?”

    好像只是想叫他的名字,你抱着他的肩膀往下坐了一些,肉棒进得太深了,挤出许多汁水,满足感在你身体里四处冲击,爽得让你头晕目眩。

    你仰头亲齐司礼的喉结,他也缓慢地向上顶弄,速度加快,力度也越发失控。

    和你一样,齐司礼也在情欲失控的边缘,一旦破了戒,那匹欲望的野兽便冲破牢笼,毫不犹豫地将你们啃食殆尽,把你们彻底拉入欲望的沼泽。

    就像现在,性器进出得愈发顺畅,被淫水裹得亮晶晶的肉棒在你身体里肆意的驰骋着,女上位的姿势太深了,每次齐司礼都能顶开最深处,将你刺激得失声,破碎的呻吟中夹杂着齐司礼的名字。

    你越发大声地呻吟,口中呼唤齐司礼的名字,并不是要对他说什么,只是想在和他水乳交融时确认——眼前的是他。

    是一种感觉,想叫他的名字,只想叫他的名字,因为眼前是他,再你身体里的也是他,深入花穴把你干得失神流水的也是他,在你身上驰骋喘息的更是他。

    一次次的深入,顶开身体,迟来的吻锁住了你的呻吟声,你坐在了齐司礼的肉棒之上,膝盖跪在沙发两侧,这样的姿势有些难受。

    齐司礼捞起你的腿,你顺势缠上他的腰肢,这下算是彻底地与他契合了,密密麻麻的顶弄让你呼吸不过来,快感多得溢出,你终于躲开他的唇瓣,哭着求饶道:“呜……太深了……齐、齐司礼嗯……”

    “……慢、慢一点……”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小穴剧烈痉挛,肉棒在身体里穿行顶撞,就在你高潮的前一刻,他突然放缓了速度,慢条斯理地顶开花穴,破开皱褶,插进甬道里,直行到最深处;然后抽出,一来一回都缓慢得不行。

    “……呜,干什么啊……”你扭着腰想要得到刚才的快感,却被他这慢条斯理不急不缓的动作磨得欲火焚身,濒临高潮的感觉被反复揉搓抛起,可惜欲望升腾得快,快感却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