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离开的时候。她不信,觉得他会回来,只要她哭一声,只要她觉得疼,只要她叫一声。

    每天,都在他门口,喊他。

    敲着门,哭着说自己好疼,好难过。

    快帮我擦掉这眼泪,这样,我真的就不会哭了。

    可是再也没有人为她打开这道门。

    真正意识到,他彻底离开她身边了,蔡青觉得自己简直不像还存活于这个世界,机械化地活着,没有一丝的快乐。

    每天提不起笑,吃饭也没胃口,只吃几口,吃多甚至会反胃地吐出那几口饭还有胆汁。

    也久久才能入眠,眼袋都长了出来。

    父母担心得不行,带她去看医生,医生说,受到太大的心理打击,所以身T机理打开保护机制,对外进行排斥反应。之后定期去看,也要吃药。

    虽然,胃口是好了,但是,她还是睡不着。

    不想面对,没有他的明天。

    可是她却因为一张照片,他姐姐给她发的照片,做了一场梦。

    隔天,她恢复如常。

    而且也不再每刻都想着关于他的画面,不再想着,他突然地降临,然后长久的陪伴。

    只在梦中,做着羞涩而无b亲密的结合之动,以此,来减轻对他的思念和念想。

    因为。

    这场和他的初春梦里,他最后和她说的话是:

    “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照片里只有他们两个。

    那是一张抓拍。

    蔡青在他身前挠他的胳肢窝。脸正对着镜头,呲牙笑着。

    可他呢?只拍到他的背影,没有拍到正脸。他弓着身子,因为被挠,身T绷紧,修长的手臂夹起紧贴身壁,肩膀怂起,衣服紧贴他身,皱痕跟着他的肩膀线条流畅地延伸入肩胛骨和脊柱之间,鼓起一块,g起遐想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