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的,老爷。”

    起先,北冥只怀疑玉鹤故作矜持,跟他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可玉鹤一边贬低着自己,一边顺着他的命令褪下自己的衣裳。

    “去,到榻上躺着,把腿打开。”

    玉鹤恭敬应声,毫不耽搁地屈膝爬上榻躺下,乖顺地大张双腿。北冥只定睛一看,才知道玉鹤说的“不好看”并非谦虚。

    据说双儿的男根都是名存实亡的玩意儿,是增添榻上情趣的装饰品,玉鹤下身唯一好看的地方便是他的前端。小巧粉嫩,若是成年男子上手,正好能整只手握住它,捏在掌中把玩。

    同一个人的身体,对比之下,生在稍后位置的那口女穴被凸显得无比可怖,两片肥大暗红的肉唇包裹着一粒涨肿的花心。那用来供给男人发泄欲望的小孔被开发得有些大,不知道是多少男人联手打造的,或许还被别的什么塞过,才被撑得这么开。

    北冥只只看了一眼,马上移开了目光。太不堪入目了,他是个处子情结极重的人,看不得旁人碰过的东西,更别提是这种被使用过度的。

    所以皇帝提起时让他纳了玉鹤时,他才千不情万不愿。

    好奇心害死猫,他现在想给自己一巴掌。

    北冥只偏着头脸色阴漠,玉鹤毫不意外,简直不能再意料之中了。自从他生了颜儿,每次侍寝,燕国皇帝无一次不抱怨他的身子松弛没滋味。

    可是他该怎么办呢?他明白自己不过虚担“名器”的头衔,他的脸是生得美,身体却不可避免地与寻常人无异,被人玩多了,就是会坏,会变脏变丑的。

    他动作轻轻地坐起来拿起衣裳盖住自己的腿,等着北冥只发落他。

    却等来了一句没由来的话:“你的腿,怎么了?”

    玉鹤微微一愣:“老爷何意?”

    “咳……就是,你、你大腿内侧有割痕。”北冥只别扭地转过头,指了指玉鹤的腿。

    他现在十分心虚,谁让他自己犯贱,打心底地嫌恶人家,又偏要人扒了亵裤给他看个究竟。看完了,心里的嫌恶悄然消散了,一丁点的怜悯在他心海蔓延开来。

    随后他不自觉地,问出了关切的话语。

    北冥只难以解释自己的举动,想了半天,他决定把一切责任推卸在玉鹤身上。谁让他长得那么我见犹怜。

    玉鹤双眸亮了一瞬,写满了受宠若惊,很快又低眉顺眼,仍旧是北冥只问什么他便答什么:“老爷,只是些擦伤,是许久以前留下的了。”

    “哦?”北冥只狐疑,一屁股坐在榻上,大手去扯玉鹤遮在腿上的衣物。玉鹤一惊,因着多年来养成的顺从习惯没有挣扎,顺着北冥只动作张开了腿。

    北冥只心里默念别看别看,只看他的伤。他就晓得自己久经沙场,不会看错擦伤和割伤,这伤是近日留下的,是用锋利的刀片硬生生从上面割下了一层薄皮!

    玉鹤瑟缩了一下,不欲叫他瞧见这些伤痕,“老爷……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