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整个凉州城中谁能不知道知府大人谢导喜爱诗词?

    到时候肯定会把白翰林和许桥全部都请过去。

    就是不知道这两位对上之后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甚至有几个闲的无聊的儒生都已经在这个时候开了盘口了。

    “你们说这次显原形的到底会是白翰林还是许桥?”

    一名儒生摇了摇头,耐心地发表着自己的内行言论:

    “我看那个陌生小子显原形的概率大点,白翰林以前的时候就做出来过几首很不错的诗词,好歹他作诗的能力我们是知道的啊,偶尔灵光一现写出来几首好诗好词也不是不可能,至于突然出现的一个陌生小子写出这么好的诗词?不太可能!”

    律诗都是有格律的,更要有平仄之分,而词的话要根据词牌名等等来填词。

    即便是一个经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才都不一定能写出来意境超群的词,更何况许桥一个父亲只是边军的人?

    既没有经受过学堂上的专业训练,又没有源远流长的家学,凭什么能和他们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而另外一名儒生应该是多少和白翰林有些许的恩怨,直接说道:

    “白翰林的诗词我们这些人也是见过不少了,你要说他做出来的诗词像模像样,这事儿我肯定承认,可是就这种大气的边塞词,我还真不相信他有这个水平做出来!”

    “他一个连凉州城都没有离开过的公子哥,家里又没人在边塞上,他能写出让魏老都夸赞不止的词?你们太看得起他了!”

    在这些儒生们议论纷纷的时候,白翰林则是在雁回楼的包厢之中焦急地等待着谢晚棠的到来。

    不一会儿的时间,谢晚棠带着侍女进来,两人打了招呼之后就开始寒暄小时候的旧事。

    谢导在凉州主政已经有将近十年的时间了,当初两人同在凉州为官。

    虽说大人之间多多少少有点矛盾,但是这些事儿却不影响小孩子之间的往来。

    回忆了一会儿童年之后,谢晚棠不露声色地询问道:

    “知道白公子是凉州士子之中的诗词大家,我这儿有首诗,想要请教一番!”

    白翰林摆摆手,脸上满是笑容:

    “谢姑娘这话可就见外了,什么凉州士子之中的诗词大家,不过就是朋友给面子吹捧两句罢了,距离真正的大家我这还差的远着呢!”

    谦虚的话说完之后,白翰林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