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白翰林一脸的困惑之后,杜文弼总算是找到了同病相怜的感觉,点点头说道:

    “是啊,这不就是唐家那个姓许的赘婿写出来的诗词吗?”

    “许桥?”

    白翰林吃了一惊:

    “他能写出来这样的诗词?杜兄你怕是搞错了吧?”

    杜文弼无奈地说道:

    “是啊,我一开始的时候也不想相信这是他自己写的,甚至当场质疑了,可是人家现场吟诵出来了塞上秋来风景异的词,我还能怎么说?”

    哪怕这会儿的时候是当着杜文弼的面,可是白翰林的脸色依旧是变了又变,对着杜文弼坚定地摇摇头:

    “不可能,这样的词怎么可能是许桥做的啊?”

    他们共同在唐家之中待了三年的时间,白翰林还能不知道许桥的性格吗?

    这是个性格沉闷的人,即便是做了什么事儿,也不会轻易说出来。

    说的不好听一点,两拳打下去都不一定能崩出个屁来!

    这样的人也能写诗词?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看到了白翰林这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之后,杜文弼反而觉得心中平衡了不少。

    人嘛,有些时候自己受伤的时候会很难受,可是看到了自己的同伴和自己一样受伤,甚至比自己更加受伤的时候,心情就会好上不少。

    因此杜文弼端起酒杯和白翰林碰了一下,反而安慰起了白翰林:

    “白兄你也别太难过了,说不定这人就是突然开窍了呢,咱们啊,得学会接受现实!”

    听到了杜文弼这么说之后,白翰林一脸的鄙夷:

    “得了吧,我还能不知道许桥了?当年这小子在唐书卿面前卑微得像条狗一样,如果会作诗,早就献媚般拿来讨她欢心了,还会等到现在?”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翰林的脸色突然一变,他仔细地思量着什么。

    两人认识了这么些年,杜文弼还能不知道白翰林是个什么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