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这事儿之后,朱彪才沉默着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大侄子,我看你这是得罪人了啊!”

    许桥连连点头:

    “我的看法和你一样,可是我做生意以来,一直和和气气的,这会儿正是因为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想着请朱叔您去帮我打听下。”

    朱彪在离开了边军之后,就成了镇北镖局的凉州总镖头,平时与黑白两道的人都有不少交集。

    看到朱彪一脸的迟疑,许桥连忙在桌子上放了五两银子:

    “朱叔,钱不是问题,起码能帮我打听到点消息,能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是什么人在给我使绊子就行!”

    听到了许桥的要求竟然这么低之后,朱彪将银子往许桥的方向推了下:

    “不是什么大事儿,用不着这么多的银子!”

    许桥却摇了摇头:

    “那也不能让您白忙活一场啊,若是不够,我下次过来的时候再补,若是有剩下的,就当我这个侄子孝敬您了!”

    虽说朱彪是看在许桥的老爹的份上才愿意去照顾许桥的,可是听着许桥考虑妥当的话语,看着放在面前的大块银子,闻着厨房之中传来的羊肉香味儿,心中总是会更加舒服几分,看向许桥的目光也变得更加亲热了。

    “这事儿短则一两天,迟则三五天,我肯定给你打听出来点门道!”

    吃过饭之后许桥也没有在城中久留,在凉州城中最繁华的东城之中转了一圈就回去了。

    随着许桥两三天没有去出摊,再加上那一日有好几个人亲眼看着许桥背着布回来了,这两日之中村里渐渐就有了流言蜚语。

    有人说许桥做生意不老实,短了尺寸被人给赶回来了。

    有人说许桥一个公子哥,摆摊的时候张不开嘴,一句话都吆喝不出来,因此没有把生意做成!

    虽说是从不同人的嘴里传出来的流言蜚语,可是一个个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像是他们亲眼看到了一样。

    许桥倒是无所谓,在村里该收羊毛收羊毛,闲下来的时候就四处转悠了一下,想着以后若是自己产业扩张应该往什么地方走。

    很快三天的时间就过去了,许桥又带了六尺布到了朱彪家里。

    坐在炕头上之后,朱彪一脸忧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