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怎么能怪奥德利呢。换了任何一个身T康健、没有隐疾的十八岁alpha青年,闻着这位成熟omeganV人馥郁诱人的信息素,都不会再想着和她za以外的事情。

    何况年轻人的耐X其实b她更接近极限。奥德利褪下长K,将器官压在公爵身下,慢悠悠地蹭着。她故意细细往返碾过Y蒂,看着那不起眼的器官慢慢充血胀大。终于等到上位者闭上眼睛,发出一声yu盖弥彰的轻咳。

    春情期的敏感不言而喻。Y蒂被粗暴翻出,反复磋磨,快感已经一步步攀上了公爵的脊背,只等找到一个出口奔涌而出,将她一举吞没。

    奥德利一手扶着X器,一手在公爵柔软的xr上肆意蹂躏,得意道:“老爷发情的样子真漂亮,兰丁尼最负盛名的花魁也没法和您b,我怎么忍耐得了呢。”

    “不过那花魁一夜能接七八位客,老爷就b不上了。”

    公爵沉浸到一半,闻言冷然睁眼,径直压上年轻人的视线,问道:“你也参与其中?”

    她派人时刻盯着奥德利,本无需也不该问的。但公爵此刻已经难以凝起神志,尽在掌握的信心也不那么坚定了。

    果然,奥德利哂笑道:“老爷这话问的,总不能是站在一旁边观赏边自己解决吧?”

    她一面说着,X器向下移动,感觉到公爵身下渗出的TYe已经丰沛,便转到下方研磨,一下下试图挤入那Sh软入口。

    公爵却不g了。贵族近亲相J不是稀罕事,可本意是gg净净地解决生理期需求,如果侄nV真的上过妓nV,怎么保证她自己还g净?

    于是她又蹙起英气漂亮的眉,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沙哑的嗓音有多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