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第二天和竹子去的半扇门村。

    进村子,在外圈走着。

    “任意拿着肤画到这儿来干什么呢?”唐曼问。

    “那任得宝不是什么了东西,以后注意点。”竹子说。

    进三圈,里面是双扇门。

    门都是锁着的,竹子说的那个房间,从窗棂可以看到,一个一个格子的窗棂。

    窗棂里面是糊的里纸,那纸大部分竟然还保持得完好,只有少部分是坏掉了。

    有的是人捅出来的,手指头捅出来的,往里查看。

    竹子说:“就在这里面。”

    唐曼从格子往里看,很暗,但是能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儿,那画儿是一个格格的面容,很漂亮,端庄……

    “看不清楚。”唐曼对竹子说。

    竹子左右看了一眼,从兜里拿出一个小铁条来,对着锁头,弄了一会儿,打开了。

    “记住了,不要动里面的东西,任何的东西。”唐曼和竹子进去。

    门关上,屋子里有条案,靠背椅,还有一个摆架。

    条案上摆着笔墨纸砚。

    唐曼看着墙上的画儿,似乎并不是什么丧妆。

    “殇妆。”竹子解释着。

    唐曼琢磨着,不是丧妆,而是殇妆,殇画儿,殇的意思是夭折,年轻就死去了,就是说,这个格格已经死了,这是死后的画儿。“这是清代的画儿,清朝的格格,有个几百年了,丧妆就是从清代而来的,这殇画儿,是不是对化妆有什么启发呢?”竹子说。

    唐曼看着,要拍照,竹子阻止了。

    “这是殇画,听说是拍照之后,灵魂会在你的照片里,所以不能照。”竹子说。

    唐曼没有敢多逗留,和竹子出来,一个影子就一闪而过。

    “这个影子不时的就会出现,从来没有人看到过他的真面目。”竹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