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过去后,唐曼说:“还有她离婚的丈夫。”

    “我知道了,我也听说加加的事情了。”叫婉说。

    “噢,尽快吧。”唐曼说。

    唐曼其实也很矛盾,陆加加在最后的时刻,肯定是想见见母亲,见见亲人,可是偏偏就是造化弄人。

    第二天早晨,叫婉就来信儿了。

    “加加的父亲在国外,联系不上,这个肯定是不行了,母亲人找到了,什么时候你过去,我让人带你过去。”叫婉说。

    “谢谢,我到场子安排一下工作,九点半左右。”唐曼说。

    “那就九点半左右,你到我这儿来。”叫婉说。

    挂了电话,唐曼到陆加加的房间。

    “师父早。”陆加加把自己收拾好了。

    “今天的妆很漂亮,大美女。”唐曼说。

    “谢谢师父,今天我就不去上,我买点东西。”陆加加说。

    “让保姆跟着你,我去上班了。”唐曼出来,上班。

    安排工作就去叫婉那儿。

    一个人带着唐曼去陆加加母亲那儿。

    小平房,院门没插,推开进去,敲门,陆加加的母亲出来。

    唐曼一看那样子,也真是没办法了,生活条件应该是很差。

    “唐,唐场长是吧?”陆加加的母亲问。

    “是。”

    “进屋。”

    进屋,除了很小的厨房之外,就一个小屋,很乱。

    “你丈夫呢?”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