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唐曼上车,董礼开车。

    到古街,唐曼下车去胡同的鱼馆。

    董礼跟着。坐下喝酒,董礼说:“师父,那本书的事情我完全就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知道,这样挺好的,帮你助一下力,我这边的工作都做好了。”唐曼说。

    “师父,那成果是你的,我还要脸。”董礼说。

    “那这事你自己处理。”唐曼说。

    “师父,你是不是生气了?”董礼问。

    “没有。”唐曼真没有生气,就是真的,唐曼也能理解,这个社会是很现实的,尤其是在这方面。

    当然,唐曼是不希望董礼这样,会迷失了自己,迷失了方向,但是唐曼没有说,董礼已经是成熟了,不需要唐曼去左右人家的人生。

    唐曼成立外妆部,也许是对董礼的一个激励,基地那边一直是在控制着发展,董礼担心出事,基地的外妆,是系统的,场子的化妆师不能天天去基地听董礼讲妆,有心的化妆师,就回家,或者是下午下班之后,自己研究外妆。

    基地那边的外妆更深一些,那些外妆师也是想发展,在学会的基础上,他们也会添加进去自己的妆,这点董礼是提醒过多次,也是禁止的,但是没用,都想成为最大的妆师。

    既然上了桥上,就没有回头路,只有从桥上拼杀过去。

    唐曼没有想到,董礼和钱东升,富昌吵起来了。

    这是第二天九点多,是娄天过来说的。

    唐曼过去了,这样对董礼的前途不好,董礼的脾气太差了,这个唐曼不能不管了。

    过去,董礼声音很大。

    “董礼,你出来。”唐曼叫董礼。

    董礼出来,小脸也白了。“你吼什么?嗓门大呀?你是基地的主任,让其它的化妆师怎么看你?有事说事,到办公室去说,声音高,你能吓着人家吗?只是代表你无知无理无能。”唐曼说。

    “师父,我知道了。”董礼回去,去了办公室。

    唐曼去外妆部,娄天在说着什么,反正不是工作上的事情。

    “唐场长。”娄天叫了一声。

    “下午还是实妆,记住了,按教材严格进行。”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