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着董礼,半天说:“你怎么才说?”

    “我觉得那组长是瞎说的,银燕能会什么高妆?”董礼说。

    “你呀,燕子是一个有心计的人。”唐曼说。

    唐曼不敢说,银燕不会外妆,不会高妆,这个都很难说。

    “燕子什么时候有空?”唐曼问。

    “打过电话了,明天九点多就能回来,明天她休息。”董礼说。

    唐曼想着,明天去洞墓,找把古娟,拿着自己那个原妆画儿。“明天我尽早的回来。”唐曼说。

    休息。

    第二天,唐曼去了洞墓,进肖可的房间。

    肖可站起来,马上给泡茶。

    “肖大哥,你不用客气。”唐曼说。

    “您是贵客。”肖可说。

    喝茶,把古娟和把古强就进了。

    “辛苦二位了。”唐曼说。

    “没什么,我看看原妆画儿。”把古娟说。

    把古娟和把古强看画儿。

    两个人看了一会儿,把古娟抬头看把古强,把古强没说话。

    “一会儿我们进洞墓,我们先过去,您过五六分钟,肖可带您过去。”把古娟说完,和把古强出去了。肖可看了唐曼半天,小声说:“我是守墓人,本不应该多这个嘴的,但是我还是想说,小心那二位。”

    唐曼一愣,想问问,怎么回事?

    肖可已经站起来了,说:“走吧。”

    唐曼跟着出来,往洞墓那儿去了。

    到洞墓那儿,肖可说:“我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