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革擦了一下汗,走到沙发上坐下了。

    “小曼,这妆你动不了。”恩革说。

    “为什么?”唐曼问。

    “你别多问了,这妆以后你看都不能看,至少是现在,我也弄不了。”恩某革的话,让唐曼呆住了。

    什么情况?

    “哥,说清楚点。”唐曼问。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你不要再看。”恩革说。

    唐曼没有想到,这妆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那丧文久和丧文娟怎么回事?”唐曼本不想问。

    恩革显然是一愣。

    恩革沉默了很久,竟然和唐曼要了一根烟,点上了。

    “丧家之妆,避之不及。”恩革说。

    “有那么可怕吗?”唐曼没有说,师父牢蕊也这样说。

    “躲避丧家之人。”恩革说。

    “那躲避不了呢?”唐曼问。

    恩革看着唐曼,锁住了眉头问:“你的意思是丧童妆女来找你了?”恩革说。

    “对,丧文久,丧文娟。”唐曼说。

    “这绝对不是好事儿,这两个人只是传说真的人,还真的就存在,而且还来了,我得见见。”恩革说。“哥,你不说避开吗?”唐曼问。

    “那避不开,不得不见。”恩革摇头。

    “他们再找来我的时候,我告诉你。”唐曼说。

    恩革走后,唐曼又呆了一阵子,去河边。

    河边已经很冷了,东北的冬季又要来了。

    长达半年之久的冬季,总是让唐曼感觉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