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一天不活动就难受的慌,让我躺两个星期身T都生锈了,而且我感觉我除了有些头疼恶心外,问题不算很大。”

    “你这是脑震荡了吧?”李林还算了解这种症状,忍不住问道。

    “脑震荡?”

    范德尔挑了下眉,显然听不懂这个十分陌生的词语。

    “就是头部遭到了外力的打击,使大脑产生了损伤。”李林摇头提醒道,“你应该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否则会留後遗症的。”

    范德尔显然没把李林的提醒当回事,“再说吧。”

    他走到吧台後,拿出一个酒杯给李林倒了一杯品质不错的啤酒,但被李林示意了一下身上的动力装甲给推辞了。

    “这里没有外人,你要不要把这身铁家伙给脱了?”

    “这玩意不太方便穿戴,太麻烦了。”李林随便找了个理由婉拒道。

    他倒不是说不信任范德尔,而是刚刚在外边听见屋里的争吵,害怕有些人可能会有异心,趁着自己脱下装甲期间把它占为己有。

    虽说李林不相信会有哪个底城人C作这台动力装甲,但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观念,他还是不冒这个风险了。

    范德尔没有多想,自顾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用手背随手抹了一把嘴,发出一声痛快的轻呵。

    酒馆里的众人保持着沉默,二十多对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吧台这边,静静地听着二人的交谈。

    李林想起刚才的所闻,“对了,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听你们似乎在争吵……”

    “唉,还是针对希尔科的事情。”范德尔沉重地叹了声气,“昨晚我们被那个怪物杀了13个弟兄,大家伙都在争论要如何报复回去……”

    出於害怕手下们抑制不住怒意再次争吵起来的缘故,他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深入。

    在稍微提了一下後,范德尔抬眼和李林对视,转移了话题:“我看你今天全副武装的,应该准备做什麽重要的事吧?需要我帮忙麽?”

    说到了正事,李林稍稍正了脸sE,轻轻点了下头:“我还真有事要请你帮忙。”

    范德尔拍拍x口,“没问题,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全力。”

    “其实以你的影响力,也不算难吧……”

    李林停顿稍许,面sE十分认真道:“我觉得,现在的祖安需要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