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群单刀一晃,喝道:“你废话少说,再不束手就擒,可休怪老夫刀下无情!”

    秦狄冷哼道:“你那柄刀倒也无甚用处,当日你在花谷之中,用的不就是这把刀吗?最后还不是连我三招都接不住,败得狼狈而逃么,一个手下败将,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你说你脸皮厚不厚?松山门下,难道都如阁下这般不要脸么?”

    其实当日鹤群虽然败在秦狄刀下,但二人过招却不下百余招,三招之说,自是胡说八道。只是他这么说一是要激怒对方,好要自己与苏雨嫣有可乘之机,寻隙突围,二来是要激的鹤群与自己单打独斗,自己再趁机与其赌上一局,或有机会溜走。

    果然鹤群闻言怒道:“你小子不要胡说八道,我哪里连你三招也接不住?你我至少过了百招……”

    秦狄抢着说道:“三招也好,百招也好,你终归是败在我的刀下,这你难道不认么?”

    鹤群老脸微微一红,说道:“哼,若不是你阴险狡猾……”

    秦狄道:“你输就是输,找那么多借口有意思吗?你内功虽然比我高,可我智商比你高,咱俩半斤八两,各有所长,用的都是个人本事,你输了还不服气么?”

    鹤群不懂智商二字为何意,也不加理会,说道:“服气?我为何要服你?有种咱们再打过。”

    秦狄摇头道:“不打了,你这人脸皮太厚,输了也不认帐,和你动手有何趣味?”

    鹤群老脸涨的通红,那日花谷之中,他一时疏忽,败在秦狄刀下,实乃其生平奇耻大辱,如今又被秦狄言语讥讽,心中哪里能忍,说道:“好小子,今天老夫非要和你比试一场不可,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秦狄摇头道:“你们松山派真是嚣张得很,这个江湖你们说的算了?你们想怎样便怎样?算了,我不和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卑鄙之徒斤斤计较,你要打,过来打好了,我不动,你随意。”说着将开天刀往腰间一插,眼光望向别处,竟是不再理会鹤群。

    try{mad1('gad2;}h(ex){}  鹤群提刀在手,想要上前,但秦狄手中既无兵刃,又不加防备,自己若是真的上前动手,那可真就是彻底不要脸了,本来以三敌一已是颇不要脸了,若是再加上砍杀手无寸铁、不加防备之人,这若传到江湖上,自己可就真的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了。他顿了一顿,喝道:“你当真不比?”

    秦狄道:“不比,比了又怎样,虽然你不是我对手,但最后输的却还一定是我。”

    鹤群奇道:“你既认定我不是你对手,何以却说输的还是你?”

    秦狄道:“你这个人是真傻,还是故意装糊涂?你们松山派弟子感情这么好,恨不得都穿一条裤子,你这两位师弟眼见你落败,焉有不帮的道理?那时候你们三人合力,我自然不是你们对手了,那我这不还是输么?所以我说还是不比了。”

    鹤群这才恍然,说道:“你也太小看我等了,这样吧,我答应你,只要你和我比试,我保证这两位师弟绝不插手就是。”

    秦狄摇头道:“那可不成,你答应管个鸟用,你那两个师弟不是未答应么,你难道还能代表他们么?”

    余禁听二人唠唠叨叨,心中早就不耐烦,他急于擒拿苏雨嫣,不想再拖延时刻,这时再也忍耐不住,说道:“鹤师兄,还和他啰嗦什么?你们若想比试,倒也不急在这一时,还是正事要紧,先擒住他们再说。”不等鹤群答话,呼的一掌,向秦狄攻去。

    苏雨嫣当秦狄放松防备之时,心中便已戒备,以防松山派三人偷袭,这时见余禁出手,更不怠慢,短刀向余禁手腕砍去。

    蔺瑟见余禁出手,长剑也跟着向秦狄刺了过来。秦狄拔刀挡架,说道:“我说什么来着?你这帮师弟性子倒急,你还没动手呢,他们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鹤群道:“两位师弟,你们且慢动手,我与这小子要公平决斗,你们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