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薄庭尧这样的身份的人,确实不可能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阮栖心事重重回到包厢,薄庭尧还没回来,趁着梁知周中途停聊时,提起投资的事。

    “梁先生,以现在的大环境看,制药行业是非常有前景的,阮氏在制药行业,也算是做得不错的,你的投资,一定不会让你亏。”

    阮栖从前景方向着手。

    梁知周是个精明的商人,笑着道。

    “制药业,确实很有前景,但是阮氏制药到这个地步,一定有弊端的。”

    这个问题很关键,有循循善诱,阮栖不动声色,笑着说。

    “公司就如人,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起起伏伏也属正常。”

    梁知周抿唇微笑,“这话倒是挺新颖,想想也是,人起起伏伏属正常,可但得找到问题所在,然后改善它,不然,就算拿到投资,也是打水漂。”

    阮栖微笑,“梁总的意思是?”

    “我对于阮氏制药也有一定的关注,在我看来,归结于它的经营模式太过老旧化了,需要更新它的管理模式。”

    阮栖一听,就听出几分意思来了。

    管理模式,不就是决策层要变动,所以他也是想拿下爸爸的公司。

    可这点,她不会退让。

    “梁先生有所不知,阮氏制药出产大多是中纯药,中纯药要遵纯古法制造,才能保持住它该有的药效,药效是阮氏制药的根基,不能变,只有我爸爸才能把握它的方向,别人都不能。”

    顿了两秒,又补了一句。

    “近几年,公司为研发新药投入了大量财力精力,才造成资金紧张,待资金到位,新药研发成功,那将是不可估量的利润,药跟其他物品不一样,所以管理模式还真没法换。”

    阮栖的一翻话,让梁知周对她越发好奇了,他直盯着阮栖,以为阮栖应该是什么都不懂的千金小姐,可现在竟然不是。

    这时候,包厢的门被推了开来,走进来的是薄庭尧,他面无表情地回到位置上。

    两人刚才的话题,再度搁置。

    阮栖斜扫向薄庭尧,他脸上平静,看不出他任何表情,随后发现,他的酒杯空了,主动为他添上消缓他的怒气。

    酒瓶还没放下,在场的人纷纷拿起酒杯,要敬薄庭尧,薄庭尧却没动,狭长的眸子扫了扫酒杯,最后又扫向阮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