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本想一解他的怒火,没想到最后成了她的错处。

    据传言,薄庭尧是个计较的人,所以还是得亲耳听到他不会计较,才能了事。

    “那你要我怎么做?”她目光清明。

    男人拿下唇上的烟,在烟罐上轻点,随着烟灰落下,他的声音飘出。

    “哪有这么好的事……”

    阮栖错愕。

    可不管哪一种,她都不想跟他扯不清。

    他是慕屹舟未婚妻的小叔,还是莞城人人畏惧的商业魔头,这种身份的人,无非是想玩女人。

    只是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回复,门铃响起,她看向床边坐着的男人,直勾勾探测的眼神,看得她心头打鼓。

    门铃声一直响,直到他手中的烟快燃尽,才掐灭,起身往门口走。

    门开,是慕屹舟。

    薄庭尧看到来人,唇角浮起一抹恶趣味的笑,甚至还把门敞得极开,一眼就能看到房内的景象。

    果然,慕屹舟下秒脸色大变,眼带撕人的光盯着阮栖。

    无处可躲的阮栖只能转身,看向慕屹舟,眼神冰冷。

    薄庭尧姿态散漫地倚在门槛上,静默几秒后,才慢悠悠地问。

    “什么事?”

    慕屹舟敛回神后,看向薄庭尧应道。

    “我是来告诉小叔,宴会要开了。”

    “嗯。”薄庭尧语气淡漠。

    慕屹舟通知完,本该离开,可他看到薄庭尧胸口上的抓痕,就知道发生过什么,腿如千金重,迈不开。

    恰在这时候,阮栖竟走了过来,在薄庭尧跟前停住,垫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他气得想冲上前去拉开阮栖质问,可又因罪不起眼前的男人,只眼巴巴看着门被薄庭尧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