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处境,她就这样静静地环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左侧肩膀上,只有近在耳边的那不算平缓的呼x1声让我辨别出她的些许紧张。我闻到她身上的酒味,脸侧传来她的温度,两罐不至于让她晕了头脑,或许只是酒后袭来了脆弱和不安,于是我T贴地用手回拥住她。渐渐地,气流进出的声音规律了起来,她已经开始享受这个拥抱带来的安全感。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觉得再这样继续下去我们会站着睡着,于是用手轻拍了拍她的背,同时身T往后退拉开了我俩的距离。她眨了好几下眼,貌似刚刚一直在闭着眼所以需要适应突然的光亮。除了对刚刚那个温暖拥抱的留恋外,我读不懂她眼神里流露出的其它东西,作为一个外人和她相处了这么久让我对她情绪的透明度都逐渐降低了起来,我其实不明白她莫名的举动。好像看到了一个手把手带大的孩子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我学着像一个母亲一样去思考在看着她的这些时日里我疏漏了些什么。

    直到她轻轻贴住了我的唇,我才回过神来,脑中的思绪也就此凝结。空气自此开始渐渐升温,她一下又一下地啄我的唇,像是在Ai惜一件很喜Ai的宝物那般,接着又停住含着我的上唇,鼻息一点一点地打在我脸上的同一个位置。我受不了任何一个动作带来的痒意,它们就这样孤零零地落在空气中,小小的房间貌似将我们屏蔽于世界之外,我快忘掉全部的思考。

    我离开她些许冰凉的唇,用手托住她的脸保持额头相抵的姿势,我望着那双眼,我Si前时常在镜子中观察的那双眼,现在的它清澈又迷离。目光又落到花海中她的唇瓣上,白日里被忽略掉的问题在此刻突然有了答案,可我不知道该不该提笔去谱写它。假若抛去我的真实身份……

    再度贴上的双唇和温热的身躯打断了我,回答了我。腰侧的布料被抓住,我不再有旁的思考,撇去脑中的最后一点点清明,我不受控地专注摩挲她的唇,反抗她不得章法的触碰,在两片柔软中挤压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企图感受出它真正的温度。

    她没有接过吻,这让我在满意之余生出了点刺激感,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T1aN舐着她的唇瓣,一点点描摹出我那一直较为满意的唇形,碾出一道道Sh意后就缓缓朝里靠近,探向了白天那片粉nEnG。

    我就这样教教她何尝不算是一种自我m0索和沉浸的过程,何况在她面前我估计算是一个成熟可靠的知心同龄人,负责扮演这样一个角sE的我有理由带领着她更进一步,而她也没有理由不去接受这样一份深入人心的真情。

    突然好奇起来她将来知道我是谁后再回忆起这正在发生的事时会是何想法,如果我现在的判断有效的话,她一定会觉得十分尴尬,然后躲上个十天半个月不愿见我,这会让我哭笑不得。

    “嘶……”舌尖传来的一丝痛感将我唤回神,瞬息间后温热的舌跟随我缩回的舌头窜进我的口腔,我闭着眼感受到面前的nV孩有些急切地掠夺着我嘴里的空气,模仿着我刚刚对她做的那些。她的自学能力很好,没过多久就渐入佳境,甚至m0索出了怎么偷偷换气,我慢慢沉浸在由她主导的深吻里。

    不知道吻了多久,身子越来越热,当我不自觉地把手游移到她腰侧我才清醒过来,意识到我做了些什么荒唐事。我从那个热烈的吻里cH0U离出来,及时止损。

    她睁开了眼睛,朦胧中透着yUwaNg,向我投来不解的目光。

    “现在很晚了,今天玩了一天有点累,你快去洗洗早些休息吧。”为了安抚她,我cH0U出纸巾帮她擦了擦嘴,随后去桌子上收拾罐子,两罐都是空的。

    我知道这不至于让她喝醉,所以刚才的一切是她自己的意志,借着酒意壮胆。明明白天还在和我说给别人写了告白信,晚上却来这么一出,我看不懂她,而这一切只能等天亮了再去问她。

    她没再乱来,听话地拿衣服走进浴室洗漱,留给我的却是一地狼藉。分明被强吻了的人是我,然而被道德感压迫的居然还是我。在她看来或许是一场甜美的酒后热吻,可事实在被我艰难咀嚼着:重生后我用着别人的脸和未成年的自己热吻了。

    怎么想怎么怪异,但若刚刚我推开了她事情又会如何发展?我的许可不也说明了我的心思?她不是一时兴起的人,我不明白她是何时产生的情愫,也不理解花海中我内心对于她的唇的渴望,我以后又该如何和她相处?

    脑子已经一团乱,她很快就洗好了出来,不敢把眼神放在罪魁祸首的身上,我盖紧被子准备入眠。

    刚出浴的人把电视机关了,收拾了一会儿就关了灯,我听见她在背后那张床躺下时传来的动静。眼前已经一片黑暗,后方不再传来声响,不知道今夜谁能睡个好觉,总之我不在名单之上……

    眼睛一闭一睁,白天已然到来。因为上午有外出的计划,醒了后我们很快就一起出了门。她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只有我的眼下多了两道青黑。

    洋葱皮剥了太多,如今我竟引火上身。睡前我思索该如何向她发问,辛辛苦苦打的腹稿白日里却没时间念出。尽管我努力表现得平常,可与她之间的气氛已经变了味,她没主动提过昨晚的事,但今天竟然主动挽起我的手,而以往都是我在主动,现在我却连她的眼神都要回避。

    要是把类似的事情放在之前,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我不必如此纠结,成年人之间的q1NgyU可以来得不明不白。我无法对着那张脸接受这样的一切,更无法独自承担这难言的事实。

    难捱的一天终于快结束,我们回了酒店,这次没有酒JiNg相伴。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吗?”我坐在床上向在桌前收拾东西的她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