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不能妄想沈清泽有多人性,他性格恶劣,擅长伪装,已经完全变成了我不认识的人。

    我不受控制地后退,他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拽着我扔到床上,床垫很软,陷下去又反弹,玫瑰花瓣掉了一地。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手铐,按着我挣扎的身体拷住我的手绑在床头,让我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我已经不想去思考门为什么从里面开不了、他为什么会有手铐这种问题了。

    眼下这种局面,我大概率,不对,是百分百会被我弟强暴。

    我双眼蓄满泪水,目光恳求地看着他,近乎绝望,“小泽,我错了,哥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骂你,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他冷着一张脸不说话,拿出手机放在手机支架上,一旁的圆木桌上,摄像头正对着我。

    我惊恐地看着他,他对我笑,“哥,对着镜头笑一个,哭出来就不好看了。”

    我真的崩溃了,使劲挣扎,手腕被勒出血痕,疼,好疼。

    我大哭起来,苦苦哀求,“小泽,求你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用手帮你,我、我……我夹着腿让你……我、我……你别拍我……我给你上……别拍……别拍呜呜呜……”

    我大脑一片混乱,说得语无伦次。

    他慢悠悠地走到我身边,蹲在床边,替我擦拭掉眼角挂着的泪水,眯着眼睛笑,“哥,那张画你看到了吗?以前你说我把你画得丑了,所以你才把那张画烧掉的吧?我不怪你,我现在很会画,把你画得很好看,你看了吧?是不是很像?”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说不出话。

    他知道,原来是他都知道,他知道小时候我烧了他的画像。

    然后画了一副很恶心的画故意给我看。

    一切都是故意的!他都是故意的!

    我想到那张画,想到那张画上我的神态,浪荡下贱,以一种骑乘的姿势容纳他的阳根,即使是用铅笔画的,即使没有色彩,还是那么栩栩如生,就像我和他真的这样过。

    我痛苦地闭上眼,颤抖着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跨坐在我腰上,俯下身咬了咬我的耳根,“给你画的第二天早上,我从楼上看到了,你在楼下用打火机点燃一张纸,我看不清,但是我知道是那幅画,哥,你真的太让我伤心了。”

    我还愣愣地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他竟然硬生生把我的衣服给扯烂了,我哭着、喊着、求他,放弃自尊的求他。

    小泽,不要这么对我。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