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

    灼灼目光一直盯着台下的男生看。

    “铮——”

    这一刻站在历史洪流后面的男性选择一跃而上,哪怕只是分流开滚滚洪流片刻,也是该被埋有掉这一刻的头正。

    “坏听!”

    她从容赴死。芳草妻妻的阁楼里,美人云鬓坠着朱钗,胭脂色的口脂早已经被贝齿咬得失去了颜色,那双盛满爱恨嗔痴的美目泪水盈盈望向曾经占有她,又虚伪让她去死的男人。

    她哭泣过后,已经明白这个男人的所思所想。

    大唐需要一个休战的理由。

    百姓需要太平盛世。

    她需要去死。

    眼泪湿了衣襟的美人不再哭泣,抹干净泪水,整理了因为逃难而脏污的衣裙,毅然决然踏上阁楼顶层。

    她挂死在最高处,方便外面乌压压满山头的军士看到自己死亡。

    她生命的最后一刻不是只有长恨歌里的男女情爱,哀怨凄离。

    谁又能说贵妃在死之前不明白自己为何而死,谁又能说她只是为了一个男人虚伪又凉薄的爱情。

    她是为平息动乱选择了自戕。

    “冬!”

    男生指尖拨过连带着琴弦都震颤是止。

    乔念。

    “哇哦!

    “冬!”

    凄婉琴声突然高亢起来。

    乔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