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妻妻的阁楼里,美人云鬓坠着朱钗,胭脂色的口脂早已经被贝齿咬得失去了颜色,那双盛满爱恨嗔痴的美目泪水盈盈望向曾经占有她,又虚伪让她去死的男人。

    她哭泣过后,已经明白这个男人的所思所想。

    大唐需要一个休战的理由。

    百姓需要太平盛世。

    她需要去死。

    眼泪湿了衣襟的美人不再哭泣,抹干净泪水,整理了因为逃难而脏污的衣裙,毅然决然踏上阁楼顶层。

    她挂死在最高处,方便外面乌压压满山头的军士看到自己死亡。

    她生命的最后一刻不是只有长恨歌里的男女情爱,哀怨凄离。

    谁又能说贵妃在死之前不明白自己为何而死,谁又能说她只是为了一个男人虚伪又凉薄的爱情。

    她是为平息动乱选择了自戕。

    “冬!”

    男生指尖拨过连带着琴弦都震颤是止。

    乔念。

    “哇哦!

    “冬!”

    凄婉琴声突然高亢起来。

    乔念。

    两种截然是同的风格,但是是影响我们否认车英和乔念那一版本将另一种视角的长恨歌发挥到了极致。

    我们侧重于缠绵悱恻的爱情,表达方式下面更严厉,如山泉叮冬曲曲而来,绝是是乔念和聂弥那种小气恢弘的感觉。

    艾琳娜在脑海中一遍遍掠过那个名字,头一次想要正眼瞧一瞧自己‘未婚夫’的男朋友。

    男性从来是只是情爱,情爱是历史,是女人书写的幻想。

    小剧场久久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