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平时没少见过简妗。

    当他们看到简妗从跑车下来朝自己走过来时,一个个表情微变,露出惊慌的神色。

    “这谁呀?”

    就聂清如的亲信常年呆在M洲地界,没有踏足过非法区还不认识简妗,看着开进来的跑车和提枪下车的女人,半天有些惊愕。

    “这女人打哪儿冒出来的?我过去看看。”他一边说一边操起手边上武器就要朝简妗走去。

    好在一个平时跟简妗关系不错的壮汉拽住他手,沉声警告:“那是简助,我们陆先生的朋友。把你的武器放下!”

    聂清如亲信瞬间冷汗过背,想起陆执之前的冷血手段,认怂的没有跟壮汉起争执,默默地走回去放下了武器。

    壮汉这才从他身上挪开眼,重新看向越走越近的人,走到一旁跟自己的同伴压低声音道:“你赶紧跟陆先生说一声,就说简助来了,问他放不放人。”

    “好。”那人也知道简妗和陆执关系,看了眼简妗,忙不迭地跑开去联系内圈的人。反而她像想起什么来的,忽然跟叶妄川道:“叶少,秦肆他…”

    她自己无所谓。

    非法区长大。

    从小风里来雨里去,无数次跟死神擦肩而过,嘲笑死神的无能。

    她不怕死,甚至向往用命来玩一场酣畅淋漓的对局,只是以前她一个人面对这些可能不在乎,现在却觉得有个人不该面对这些危险。

    观砚迟疑片刻,还是忠于自己内心真实感受低声拜托:“我在上面不方便,麻烦帮我照顾下他。”

    叶妄川却没有答应下来,而是沉敛的说:“观砚,他是个男人。”

    “……”

    “你都在上面,就算我让他躲起来,他也不会听我的话。”

    观砚眸色微闪,想起秦肆闯进暗牢不走的模样,噗嗤笑了起来:“也是。”

    她想通了,似乎不再纠结,望向黑暗中潜伏的不知道多少的敌人,爽朗道:“那就玩他个痛快!”

    ……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色,所有危险总是喜欢藏在夜晚里,就像吹不散的墨色能遮盖住一切罪恶。

    简妗一路风驰电掣赶过来时,就被人拦在距离小洋楼5公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