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如脸上的神情彻底阴霾下去,再也看不到一丝笑意,看秦肆的眼神暴露了杀伐之心。

    她抬起手吩咐影子:“把人带下去…处决了吧!”

    “是。”

    影子忍耐很久了,马上要和两个手下将秦肆拖出去。

    秦家在京市的确是金字塔尖上的几个家族,原本聂清如不至于给自己招惹个敌人。

    只是他们如今在非法区,非法区是国际上公认的三不管地带。

    秦肆就算是京市的公子哥儿,来了这儿出事也是生死自负,秦家事后想找她麻烦都底气不足。

    聂清如就是拿捏住这一点才毫不在意的准备处决了处处跟她对嘴的秦肆,哪怕对她来说,杀不杀都无所谓。

    可她就是没那么慈悲心肠,不杀的遇到她心情不好也可以轻飘飘的下命令。

    谁让这些人不过是不入她眼的低等人。

    她就是可以轻易决定这些人的死活。

    秦肆倒是始终露怯,也没像聂清如想象的那种面对死亡威胁被家里娇宠的公子哥儿吓到求饶的画面。

    他始终绷直了背脊,丝毫没有丢了京市的脸,再被雇佣兵拉起来时,十分有骨气的沉声道:“我自己走!”

    “嗤!”聂清如动了杀心,当即眼底流露出冷嘲,‘好心’的喊住手底下的人:“让他走。”

    两个雇佣兵松开手,倒是对秦肆爷们儿的行为高看了一眼,没有再刻意为难他。

    秦肆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全程没有拖延时间,没有回头求饶…始终仰头挺胸,走得稳稳当当,十足的骨气。

    影子跟在他后面默默地将枪上膛,准备出去走到庭院里就将人处决了,顺带叫人把外面打扫干净。

    一秒。

    两秒。

    秦肆走出大厅,只不着痕迹的朝观砚关押的方向看了一眼,就从容收回视线,坦荡的准备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