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盯着丹阳侯府。相信长嫂,会给我一个我想要的答案。”

    与此同时,丹阳侯府。

    或许是因着今日见识到了沈秋辞的美貌,

    这日待沈秋辞回府后,裴远舟一改常态,对她的态度极为殷勤。

    他一路捧着醒酒汤,将沈秋辞送到了碧玺堂门口。

    他跟在沈秋辞身后,本想进去坐坐,

    怎料沈秋辞刚一进门,就‘嘭’的一声将门合上,

    门框猝不及防地砸在裴远舟脸上,于他面中印出一条深深的血痕,

    他手中捧着的那碗醒酒汤,也被掀翻泼了他一身。

    裴远舟狼狈地立在门口,高声道:

    “秋儿,从前许多事错都在我,你生气也是应该。我与你保证,我日后一定会悔改,不叫你再失望!”

    他后来还嚷嚷了许多,

    但沈秋辞浑当他是在狗吠,半句都没有听。

    他是错了,是该道歉,

    但这些话,理应等他来日身首异处,下到黄泉路时亲口对长姐说,而不是于此刻聒噪。

    眼下长姐的仇,可以先缓一缓,

    毕竟这一大家子,已经被沈秋辞彻底拿捏。

    反倒是那个裴承韫,才是当下最棘手的麻烦。

    她在大理寺待了大半日,可把夏裳给急坏了。

    这会儿又是给她安排柚子叶沐浴,又是拿着红烛围着她绕啊绕的,说是在去晦。

    “大理寺的人没为难姑娘吧?”

    沈秋辞笑,“我清清白白的,他们能为难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