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走的,只有女子。”

    沈秋辞一震,“什么意思?”

    裴承韫道:“既怀疑那凶犯是最近才来的上京,那么之前就在上京安居之人,嫌疑自可减半。入了上京,但能调查清楚她在来上京之前是做什么的,自然嫌疑也不大。非得是那些一问三不知,遮遮掩掩刻意隐瞒之人,才最有嫌疑。”

    他说的这些所谓的‘证据’,字字荒谬,句句站不住脚,

    可话里头透着的指向性却极为明显,分明就是要冲着沈秋辞去的。

    沈秋辞眉头轻轻蹙起,问:“为何只抓女子?”

    裴承韫道:“结合凶犯所犯的那几起案子,死者皆为高门男子,生前又都有过欺辱女子的所为。这种种串联起来,很难不让人联想,那凶犯犯案并非是随心所欲,而是有着什么别的目的?”

    他看着沈秋辞,微笑着,

    谈吐间明明是温沉的语气,却令人听来毛骨悚然,

    “比如......有人想要为天下间的女子,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