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务工作想做好,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难怪都说戴老板的精力,最起码一多半要放在疏通关系渠道方面,以前他有戴老板撑着,做事情不必顾虑那么多,但现在,他感觉有些束手束脚。

    行动的时候,得思前想后把方方面面考虑到位,这也许就是外人看起来成熟,自己却感觉憋屈的原因。

    “你就不担心打草惊蛇,徐婉月被吓跑了?”安旃绛问道。

    “你还是对情报工作的经验不够,二处盯着兵工署的情报,是我通过渡边一木传递给她的,二处是不是在调查蒋庆飞,谁也不知道,这时候最安全的方式,就是不产生联系。”

    “你们盯着黄梓月的行为,只要她不和蒋庆飞见面,在短时间内,徐婉月不会知道蒋庆飞被抓了,如果黄梓月在我返回金陵以前,主动去找蒋庆飞联系,那就连她一起抓。”韩霖说道。

    “可是她有可能给蒋庆飞打电话啊?”安旃绛问道。

    “我们是在半路抓捕的蒋庆飞,通过何部长,兵工署的头头会帮助我们掩饰,对兵工署的人说派蒋庆飞临时出差了,出差的理由和目的地,都是兵工署的军事机密,不能对外泄露也是正常的。”

    “徐婉月即便是联系蒋庆飞,不用说,肯定会联系的,她要及时掌握事态的进展,可兵工署办公室的回复,让她也猜不到事情有这样的变化,她只能等着我从江城回来。”

    “做我们这一行的,都是想得多想得深,疑心病特别重,时间长了,自身的情绪都要受到影响,不知道蒋庆飞的情况,徐婉月怕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被折磨的相当难受。”韩霖说道。

    “老大,这徐婉月虽然是个日本女间谍,可长得的确漂亮,身段非常诱人,你好歹也是抱着人家睡了一个晚上,这时候辣手摧花,就没点怜悯之心?”安旃绛笑着问道。

    “你说话是越来越不着调,没大没小的什么都敢问!你搞搞清楚,她是我们的敌人,日本侵略者!别说只是抱着她睡了一觉,哪怕就真有了男女之事,该杀也得杀!”

    “给我记住,为了达到目的的确需要不择手段,特殊的时期和特殊的环境,行为可以适当的灵活一些,但是要谨记自己做这些的目的是为了任务,原则绝对不能碰。”韩霖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