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雅权躺在沙发上,把穿着崭新丝袜的双腿,放在韩霖的腿上,感受韩霖对腿部的抚摸,把这次宏济善堂仓库被烧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损失非常巨大!谁也想不到军统特工的目标会是宏济善堂的烟土仓库,而且是在大白天采取的行动。

    一仓库三千多箱烟土,就取个整数,按照三千箱计算,其中有两千八百箱是最为上等的波斯西土。

    售价每两十八元,总数值高达一亿零三百六十八万法币,进价八元计算,等于四千六百万元法币,纯利润每两五元计算,等于两千八百八十万元法币,多么恐怖的数字,都能制造一艘驱逐舰了。

    “怎么处理的?”韩霖问道。

    “这样的事情不能声张,驻沪特务机关长被撤职,调关东军第三军参谋长前田正实少将出任机关长,驻沪宪兵司令部的特高课长林中佐被勒令切腹,新来的课长是岗村适三少佐,驻沪海军陆战队司令部,负责治安巡逻的一个中佐被撤职,押回本土受审。”

    “里见甫惊吓过度,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军部对他格外开恩,后续还需要宏济善堂继续操作烟土,因此命他戴罪立功,宏济善堂除了极少数几个掌握核心机密的日本人,其余的二十多人被秘密处决,里面也有日本人。”廖雅权说道。

    “还好,没有波及到你!”韩霖笑了笑说道。

    “我们特高课顾问部,名义上只是协助特务机关的情报课和宪兵队的特高课工作,指导和培训的作用,虽然也有抓捕和审讯的权力,必须要通过情报课和特高课,所以这次板子没有打到我们身上。”

    “但土肥原将军因为这次的重大事件,对顾问部的表现也是非常不满意,来电严厉训斥了我们,要求我们吸取教训,尽快把军统局沪市区给彻底扫清,我倒是对沪市区的军统特务,越来越有兴趣了。”廖雅权说道。

    韩霖也知道,自己虽然派人烧了宏济善堂的仓库,但这样的办法是治标不治本,日本侵略者随时都能重新设立新仓库,购买大批的烟土投入华中地区,这点损失,对日本来说也不算什么,烧个十次八次的,或许能够伤筋动骨。

    更何况,当地还有那些地痞流氓和汉奸,特别是青帮的张小林,这个老汉奸无恶不作,接下来,就该把他送上西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