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五月,暖气断了气,阳光也带死不活起来。
公寓是阴面,虽然开始有了阳光,但只有小小的一点,大多时候我都在寝室住,只有需要来大号时,才偶尔回去。
每次回去,锁子都开玩笑的说:这里赶上是你的厕所了。
其实在我心里,这里和厕所又有何区别呢?
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锁子激发出了惊人的经商才能,他在五一放假期间,把公寓给租出去了,而且还是按照小时计算,一小时二十元,过夜80元,说里面能洗浴,房间大隐私还好,而且只做熟人生意,这样就不会出问题。
第一个顾客,也是唯一的顾客就是大嘴,这都是过了好久才知道的事。
五一的时候疫情说来没来,各个学校都放松了警惕,很多人回了家,不回家的分也有对象的开房,没对象的去网吧包宿,只有我乖乖的在寝室待着。
我是想明白了,别说我这时我没有女朋友,就是有女朋友这种状态也是很难执行一些操作的,所以就想着五一之后如何发展壮大社团。
这时大嘴就又来他的磨人的劲了,我只好说:“我人都不在公寓了,锁子那逼鸠占鹊巢,你得找他商量才行。”
大嘴说:“就是不在公寓,你也是公寓的主人啊,要不是没有你,也不可能让锁子去住公寓啊”。
我知道大嘴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在锁子那里吃了瘪,想动用我仅有的一点权威让锁子退让,可是他低估了锁子作为实控者的霸气,把我都给“流放”了出来,还能听一位流放者的话?
五一是大节,很多人都提前租好了房间,剩下的也都是超级贵的房间,大嘴不想花钱还想体验一把花钱的快感,见磨我不行,就又去去磨锁子。
当我在寝室看到锁子也在寝室过夜时,我就知道厚脸皮遇到脸皮厚,大嘴脸皮更厚一点。
过后,很久,他俩的纠纷无法解决了,锁子和我说,那天之所以让大嘴去,是因为他收了大嘴的钱。
这么隐秘的事情,不用和我说,不说我也不知道,可为啥锁子要主动坦白呢?
原来,大嘴发挥了嘴大的优势,给锁子开了一张空头支票,说好了一小时二十元,结果这账就要不回来了。
大嘴说,如果再催他,他就把这件事告诉我,让我把锁子清出去。
锁子担心事情暴露,就先把这件事给我抖出来了,反过来让我跟他一起找大嘴去维权。
饭桌上大嘴和锁子,卧龙凤雏,旗鼓相当。
我坐在中间看热闹。
锁子说:“是不是说好了,一小时20元,然后转给我,额,还有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