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球赛有人受伤,但比赛还是要继续进行。
进程已经到了四强,四强之后就是半决赛和决赛,按照原计划,决赛现场会安排各位领导打一场友谊赛。
目前学生受伤的事搞得人心惶惶,主要是领导和组织者,比赛选手们倒是没有什么起伏,毕竟像打羽毛球导致手腕骨折实在是太小概率发生的事,甚至比被羽毛球击中眼睛的概率都低,然事情发生了,急需解决,纵使在法律里都不需要承担责任的状况,可是耐不住总上学院里作闹,搞得满城风雨。
我知晓其中的猫腻,也无可奈何。
猜测不能成为证据,再说了掌握了证据又能怎样呢?
首先赛事举办不是我,我连社团成员都不是,是之前提供了一些想法和建议,可实施过程中,无论锁子还是李导全都刻意避开我,让我远离权利中心,找也找不到我。
其次,受伤的宫妞妞同学,我们萍水相逢,几乎毫无交集,见面两次,就这点交情,我不可能为她赴汤蹈火,她也不可能死缠烂打到我这,更主要,即便不齿她的导员裹挟这种事情上位,目前来说对宫同学还是好的,万一,我说是万一,未来的宫同学手没有恢复的很好,产生了影响,那也真不是100万所能弥补的。
其三,我与薛导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无冤无仇,没必要捅破这层窗户纸。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导员涛子也好,副院长也好、赵主任还是法务,甚至锁子也都只把我当成工具人,探得消息之后便弃之不理,我没必要上心。
着急的应该是他们,而不该是我。
但此刻,我却被卷入了这场原本与我无关的纷争中。
李导望着我,我也望着他。
我俩许久都没有说话,然后李导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骁啊,你的表现很好,我和同学还有学院都看在眼里,咱们系有两个入党名额,我想你是一个,另外一个休也没羞答答优秀的太多,迟迟定不下来,还有按照你的发展,现在呈报优秀班级干部,到了毕业一定是优秀毕业生..”
“哦,李导,涛哥,有事你就直说吧,入不入党,优不优秀都是后话。”
李导把我放学后还单独叫到办公室,我知道他一定是想让我做些什么,只是一时之间还拿不准。
“把我就直说了,今年辅导员也要评优秀,就一个名额,一个是我,一个是薛栋,你可能不知道谁是薛栋,但我可以提示你,他是你昨天去看的那个学生的导员,本来我优势明显,关系也走的差不多,但问题是,他的学生在我组织的活动下出现了问题,而且还不依不饶,很麻烦,处理不好就会前功尽弃,等于啥都白干,可能导员都干不了了,你想我要是当不上你的导员了,很多事我就没办法帮你说上话,发上力了。”
“那我能做些什么呢?”
“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我想你能给我透露点昨天你们去了都发生了什么,院长和法务都说些什么吗?”
“啊,这个...”
“我不是让你泄密,只是说说大概,让我知道发展到哪一步了好提前做好准备。”
“涛哥,不是我不说,而是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而且是法务和那个办公室的小赵,还不是院长去的,他俩直接都没有和宫同学说上话,就没赶了出来,我说了一会话,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