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看着失魂落魄进来的陈文娟,瞳孔微微一动。

    要害人就要有被害的觉悟。

    这么菜还想害人,呵呵。

    人若是没做亏心事,又何惧鬼神。

    陈文娟之所以会被吓到,是因为她做了亏心事,才会被一根麻绳吓到。

    阮流筝闭上进入了梦香。

    第二日,上工的铃声一响,所有人闷头哀嚎一声。

    不过还是陆陆续续爬了起来,阮流筝洗漱完毕,梳好头,从包里拿出一盒雪花膏擦了起来。

    一股香味顿时引起了翟雪英的注意,“天啊,阮知青,你用的“紫罗兰”的雪花膏啊?”

    阮流筝微笑,没有搭话。

    一个老知青扭头偷偷问陈文娟,“啥叫“紫罗兰”?”

    陈文娟:“就是“紫罗兰”牌的雪花膏,挺贵的一块多钱一瓶。”

    “我的妈呀,一块多,太贵了,我都用九分钱的蛤蜊油。”

    陈文娟嗤了一声,“不然说她资本家小姐做派呢。”

    老知青应和了一句,“还真是资本主义的奢侈呢。”

    见人走了,她默默看了一眼阮流筝的包袱。

    眼神里带着一丝贪婪,这两天她没睡好,要是能擦“紫罗兰”的雪花膏,估计会好看一些。

    可是终究还是没敢动。

    ——

    经过两天的磨炼,大家砍柴都熟练了许多。

    中午的时候,阮流筝偷偷拉着张小泉,把事情说了一下。

    张小泉连连点头,“你去吧,没事的,我回头给大队长说,不算偷国家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