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颂,是我一时冲动,我伤害了爷爷........我没脸活着见你了,就让我.......以死谢罪吧。”

    时颂皱眉,“真的是你做的?”

    白青青没有答话,直接昏迷了。

    时颂没办法,只能抱着白青青去了医院,进行紧急包扎。

    他在走廊里踱步,许多问题还没有找白青青当面对质,没想到竟然碰上了这一幕。

    医生包扎完后走出来,说了一下情况。

    “病人的伤口不算深,已经止住血了,不过她身体底子不太好,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行。”

    时颂点点头,“她醒了吗?”

    医生看他一眼:“还没有,现在她不能受刺激,我建议你们有什么事,等她好转了再说吧。”

    “割腕这种行为很危险的,有话好好聊聊,年纪轻轻,不要走极端。”

    时颂点点头,懒得和医生解释太多。

    他隔着窗户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情况,白青青果然闭着双眼,手腕缠上了厚厚的绷带,看起来伤的很严重。

    时颂有些烦躁,总觉得有些事情已经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

    到底什么才是真的?

    时颂在病房外坐了一会儿,顾鸿铭和迟菀正好路过,迟菀正要上前打招呼,被顾鸿铭拦了下来。

    “别急着过去,看起来好像是有人受伤了。”

    正好有护士路过,顾鸿铭拉住问了一下情况。

    “这个病房的女孩割腕了,应该是和男朋友吵架了,伤的还挺严重的,你们是病人朋友吗?”

    顾鸿铭点点头,“是叫白青青吧?”

    “没错,就是她,不过现在还不能探视,病人还没醒。”

    顾鸿铭道了谢,将护士打发走了。

    迟菀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