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师的右手是绝不能受伤的。

    迟菀这些年为了保护好自己的梦想,即便是为了时颂洗手作羹汤也从来都小心翼翼。

    眼看着右手的皮肤迅速变红,她慌的红了眼。

    “没事吧?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时颂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声音里多了丝紧张道。

    他顾不上辩解,一边吩咐一旁的服务生去拿医疗箱,一边拉着迟菀的手想要查看伤情。

    “不用你,假好心。”迟菀忍着烫伤传来的刺痛,一把推开时颂:“满意了吗?满意了的话,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迟菀用力抽回被时颂拉着的手,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凉亭。

    “怎么回事?”顾鸿铭见迟菀搭着手回来,脸色又难看的很,医生的本能让他察觉到迟菀受了伤。

    他视线穿过迟菀看向刚刚二人所处的位置,只见时颂此时也刚好看了过来。

    “顾大哥,我没事,是一点皮外伤。”迟菀虽然痛的不断抽冷气,可她刚刚也检查了一下,休养一段时间,不会有问题。

    “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顾鸿铭收回视线没好气地说,“离开视线甚至都没超过半个小时,你就又让自己受伤,怎么?是不是想自己砸自己饭碗?”

    迟菀勉强扯出笑意,她知道顾鸿铭也是关心自己才会着急生气。

    “是我自己,不小心。”迟菀缓过劲,结巴开口。

    顾鸿铭哪里听得进去,见时颂在凉亭里迟迟没有过来,更是一门心思认准了迟菀的伤是时颂造成的。

    时颂站在凉亭里看着廊桥处的二人眼神晦涩,他原本是想追上去带迟菀去处理伤口的,可是被顾鸿铭抢了先。

    “时总,您要的药箱拿来了。”服务生一路小跑,可是凉亭里只剩下了时颂一个人,犹豫再三,他小心翼翼的开口。

    “......”

    时颂冷冷的看了一眼药箱,此时只觉得嘲讽。

    另一边。

    顾鸿铭带着迟菀到了前厅,时泰清一看到迟菀手上的烫伤,就知道时颂准是又浪费了一次机会。

    虽然顾鸿铭这孩子确实不错,可迟菀是他认准的孙媳妇,他可不是会给别人做嫁衣的人。

    “这是怎么伤的?”时泰清给管家递了一个眼色,管家马上就去准备药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