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礼感觉自己头痛痛的,她睁开眼睛,看到了挂着华丽吊灯的天花板。

    她努力坐起来,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额头的钝痛疼得呲牙咧嘴,用手拍了拍。

    她都不知道昨天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明明舞会好像才刚开始,她甚至都还没吃到正餐呢。

    “朝朝?”好像是听到了她的动静,门口被敲响了,是纳西莎的声音,“你醒了吗?方便我进来吗?”

    “哦哦,好的,夫人。”傅朝礼赶紧掀开被子打算下床,但是纳西莎已经打开了门。

    她手里拿着一杯药剂,看到她正坐在床边,赶紧走上前来,把手里的杯子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怎么样?”纳西莎半蹲下来,她用手撩开了傅朝礼的刘海,温柔地帮她按了按额角,“有没有哪里难受?”

    “没有,夫人……”傅朝礼感觉自己好了一点,但是她记不起昨晚的事情,脑子里面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我昨天是……”

    “妈妈!”德拉科的声音在门口处传过来,“朝朝醒了吗?”

    纳西莎让傅朝礼躺回到床上,帮她拉好了被子,然后把床头的药剂递给她。

    “喝下去试试。”纳西莎温柔地看着她,“应该会让你感觉好一点。”

    傅朝礼看着纳西莎去门口开门,她先是闻了闻手里的药剂,一下子就猜出来是斯内普制作的。

    等到喝下去后,她头疼带来的不适很快就缓解了,她这才能好好回忆自己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事。

    好像是昨天晚上喝了一杯什么东西?

    还挺好喝的,就是喝了容易断片。

    “朝朝!”德拉科冲进来,看到她好好地坐在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有些不满地指责她,“酒量这么差,你怎么敢随便喝鸡尾酒的?”

    “等等?”傅朝礼准备把杯子里剩下的魔药倒进嘴里,听到这话,她僵硬地转过头,看向一脸怨气的德拉科,“我是喝醉了?”

    “那可不。”德拉科记起昨晚的事情,又看着她一点都记不起来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撅着嘴不肯看她,“你昨天还做了那种事……”

    “什么——”傅朝礼看到德拉科羞红的(其实是气红的)脸,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我不会是对你做了……”

    纳西莎已经去了楼下,应该是帮傅朝礼准备清淡的吃食去了。

    德拉科看到她一脸懵逼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是故意的,心里稍微宽慰了一些,但是气还是没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