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合川最近很奇怪。

    真的很奇怪。

    前两天还忙得晕头转向不着家的男人最近却闲得要命。

    温玉华每天早晨出门都能看到他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吃早餐,每天下午下班后他一定会准时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

    只要温玉华在家,林合川一定会在家。

    但两人一直没说话,准确的是温玉华一直没理林合川。

    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自己老公回国的原因是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心里都会不舒服的。

    准确的说不是不舒服,是膈应。

    膈应她在林合川追爱的那段时间,心里一直念着他;膈应在自己心心念念那个男人的时候,男人却和别的女人在共度良宵。

    两人现在住在同一座房子里,却像最熟悉的陌生人。

    更准确的形容是,一个像海水,一个像河水,即使强制将两种水放在同一个容器中,也会分层。

    一个慢慢沉在底下,一个慢慢飘在上面。

    温玉华刚刚洗完澡,正躺在床上敷面膜。

    手机忽然剧烈震动起来,她拿起一看,是姜榴分享的弱智冷笑话。

    “猫会喵喵叫,狗会汪汪叫,鸭会嘎嘎叫,鸡会什么?鸡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小虾老师问小鱼,你这次考得这么好抄谁的?小鱼说:我抄蚌的!小虾老师说:你帮个屁!”

    ……

    温玉华:……

    不理解但尊重。

    “哈哈哈哈哈超搞笑的!你快跟我一起笑。”

    温玉华低着头打字,面膜布遮了眼,她空起一只手向上拽了拽,“现在像你这么快乐的人不多了。”

    “当然啊,因为我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