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长,给你。”

    刘茶茶捏着嗓子,声音娇滴滴的,毫不犹豫就将黑锅甩到了方爱萍身上,反正没有抓到现行,自己抵死不认,他们拿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周时凛接过,眸光冷然地盯着刘茶茶。

    “死到临头还死鸭子嘴硬?”

    “刘茶茶,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蠢?”

    “周队长,你、你在说什么啊,我哪里嘴硬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你干嘛对人家这个态度,人家好害怕,我好心来帮忙,难不成还帮出罪了?”

    撒娇的语气令周时凛和两个公安一阵恶寒。

    这个时候,方爱萍两手空空地回来,听见刘茶茶污蔑自己,气得眼睛都快喷火了,忍不住上前掴了刘茶茶一巴掌。

    “你自己做了恶还想冤枉我?”

    刘茶茶被这一巴掌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身子重重撞在了货架上,她柔弱无助地捂着脸,一瞬间,眼里就溢满了泪水。

    “我没有冤枉你。”

    “这些东西本来就是装在你包里的,方爱萍,你才是做恶的那个人,你为什么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可是军嫂,你污蔑军嫂就是犯罪。”

    方爱萍无语。

    实在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都被抓了现行,竟然还有胆子狡辩。

    温浅走了过来,她冷笑一声:“你才是真正的罪犯,刘茶茶,人赃俱获,任凭你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这些狡辩的话你还是留着去公安局说吧。”

    说完,她将目光移向那枚针筒,针筒里还残留着一些白色药水。

    “这里面是什么?”

    刘茶茶心里紧张了一下,咬着唇道:“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不知道。”

    不承认,温浅也有的是办法。

    她将针筒从周时凛手里拿过来,正准备闻一下气味,旁侧周时凛突然伸出手拦了一下,语气中满是严肃,道:“不要闻。”

    万一是什么有害物质,伤害到小媳妇就不好了。

    温浅知道他有多在意自己,指尖在他手背轻点了一下,柔声说:“没事,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