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许绵绵‘如愿以偿’地被从内到外收拾了一通,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累得连手指尖都提不起来,只能任由男人拥入怀里。

    陆震东摩挲着女人雪白肩头。

    对于白天的事情还有些耿耿于怀,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今晚别吃药了。”

    许绵绵一惊,忙摇头。

    “不行!”

    不吃药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她和陆震东不清不楚,总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做私生子,虽说可能没人敢嘲笑陆震东的儿子,可作为母亲,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一丁点伤害。

    给不了孩子完整的家。

    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来。

    这话落在陆震东耳朵里却格外刺耳,心里没由来一阵闷堵,说不清楚什么感受,最后一把关掉床头灯,黑着脸扔下一句:“睡觉!”

    猝不及防的黑暗令许绵绵一愣。

    “你干什么,我还没吃药呢。”

    陆震东:“不干什么,发神经。”

    许绵绵:“……”

    发神经?

    难为陆先生还挺有自知之明。

    她身上乏得很,提不起兴致去哄陆震东,摁亮自己这一侧的床头灯,从抽屉取出小药片,塞进嘴里才发现杯子里没水了,于是只能忍着浑身酸楚下床去倒水。

    刚起身,发神经的某人腾地一下翻身坐起来。

    “等着,我去倒水。”

    末了还加了句不听话。

    许绵绵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心跳不争气的砰砰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