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妈妈的理解。”

    温浅靠着江暮云撒娇。

    惹的江暮云又是肉麻又是好笑,嗔怪地说:“你这孩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虫虫都没你会撒娇,好了,我回房休息了,你们商量下出发日期,最好尽快过去,万一朝阳真遇到什么事儿了呢。”

    “好。”

    温浅应了声,转头看向周时凛。

    “老公,明天你能请到假吗?”

    “应该可以,明天我先和领导去请假,批准后直接去火车站买票,你在家里等我,顺便收拾一下行李,郝老那里的课程先暂停几天,一切等咱们回来再说。”

    商量了一番后,两人带着虫虫上楼休息。

    翌日。

    周时凛顺利请到了假,买了下午的火车票,吃过午饭,夫妻二人就踏上了去许朝阳家乡滨州的列车。

    火车到站还要换乘客车。

    坐完客车倒拖拉机,找到许朝阳家所在的地址,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六点,村子不大,约莫有几十户人家临近饭点儿,静谧的小村庄笼罩在一片炊烟之中。

    温浅不清楚许家的具体方位,客气得向路口几个聊得唾沫横飞的婶子们打听。

    “你找朝阳?”

    婶子们一听她是许朝阳的大学同学,看她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难怪人家能考上大学呢,长得可真水灵。

    “大学生都像你这么水灵?”

    “老天爷,你比朝阳还长得好看呢,我就说念了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以前朝阳那丫头就是个小土妞,一考上大学哪儿哪儿都不一样了,这次回来我差点就没认出。”

    “要不说人家能得大厂长儿子青睐呢。”

    “谁说不是呢,那可是一厂之长,人家有的是钱和权,就想找个大学生儿媳妇改变下一代的智商,朝阳可是咱们十里八乡头一个大学生,这厂长儿媳之位就该她做!”

    说话的婶子满眸羡慕。

    仿佛嫁的不是厂长儿子,而是太子。

    “姑娘,你是来喝喜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