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个煞神。

    这样的人咋就找上门了?

    “这、这里可是我家,你要是敢来混的,我、我就放狗咬你。”

    许母虚张声势。

    周时凛嗤之以鼻。

    还放狗,狗呢?有本事让狗出来走两步。

    这时。

    温浅笑眯眯地从周时凛身后走出来,顺便娇嗔着拉了拉男人的衣摆,道:“老公,你不要板着一张脸,我们是来喝朝阳喜酒的,不是来打架的。”

    说完,给了许母一个安抚的眼神。

    “婶子,你别害怕,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我这不是听说朝阳找了门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婚事,特意过来贺喜的,朝阳她人呢?”

    许母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

    来贺喜的就好,哎,不对呀。

    温浅远在广府怎么就知道自家女儿要结婚的消息,毕竟那丫头前脚一进家门,后脚就被自己控制了起来,连房门都出不去咋给温浅报信?

    “你咋知道朝阳要结婚?”

    温浅早就想好了说词,大大方方一笑,承认道:“不瞒您说,我也是来了才知道,我有急事找朝阳商量,前天往你们这边的公社打了个电话,想让人帮忙带个话儿也没办成,这不我一着急就直接坐火车过来了。”

    “进了村子后正好碰见几个婶子在议论朝阳的婚事,这才知道她要和嫁给县城厂长的儿子了。”

    说完,她绕过许母就往里走。

    许母愣了一下后忙跟了上去。

    “你这人怎么往里闯呢,我让你进来了吗,你给我站住。”

    若是被温浅这咸吃萝卜淡操心的知道死丫头不同意这门婚事,岂不是要闹起来,马上就办婚礼了,可千万不能出半点岔子。

    最好是将温浅和她男人支出去。

    正想着,走在前面的温浅脚步一顿,皮笑肉不笑地转身看向许母,声音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