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大家一视同仁。”

    “不会因为某个人搞特殊,那个谁,你刚来咱们厂子的时候我不也对你比对别人多关心一些,现在你要将这份优良传统延续下去,互帮互助,别背后搞小动作欺负人。”

    高个女人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这白主管年纪不大却是是资深老色鬼,他那是帮助自己?分明是想和自己搞暧昧,只是自己行的端坐的正,没给他机会罢了。

    不像这杜绒绒。

    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整日在领导面前搔首弄姿,出卖色相、投机取巧,和这种人住一起都染上了骚臭味。

    见杜绒绒高昂着下巴站在白主管身边,高个子女人愈发鄙夷。

    看着吧,用不了多久,这女人就笑不出来了。

    厂子里谁不知道白主管家里有个比母老虎还要泼辣上几分的老婆,平日里大家都不敢和白主管多说一句话,生怕惹来无妄之灾,偏这杜绒绒胆子长毛敢去拔老虎毛,那就拭目以待吧。

    等白主管一走,杜绒绒就将被褥重新铺好。

    “有本事继续浇水啊,这可是白主管的被子。”

    语气里的显摆和得意压都压不住。

    半分都不觉得睡陌生男人被褥有何不妥之处。

    两个室友有些无言以对,半晌,高个子女人才悠悠来了一句:“某些人啊,趁着能笑出来就赶紧多笑笑吧,毕竟再过不久就要哭咯。”

    杜绒绒一听就拧起细眉。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高个子女人却不再理会她,只是嘴角噙着一抹看好戏的笑,杜绒绒忍不住心头起火,嚷嚷道:“说话留一半有什么意思。”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高个子女人神秘一笑,闭上了眼睛。

    杜绒绒突然没由来的慌乱,想仔细问问高个子女人,可对方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自己也拉不下这个脸面去央求,索性就当对方在放屁。

    自己好端端的能有什么事。

    殊不知,一切都想得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