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们可听得真切。

    明明沈雪凝才是那个故意挑事的人,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倒打一耙。

    温浅也纳闷呢。

    不过她眼尖,余光瞥见有两道高大的身影驻足在不远处,立马就明白过来,沈雪凝这是见有人过来故意演戏呢。

    演戏谁不会。

    当即她就惊讶地瞪圆了无辜的小鹿眼。

    “雪凝你在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污蔑你人格了,什么时候说你发骚了,还找男人止痒,我怎么会说这种话,我知道你对我怀恨在心,可你也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吧?”

    “反倒是你思想有问题。”

    “我看啊,你就应该好好上上思想教育课,咱们国家的改革开放进行得如火如荼,怎么我卖个丝袜到你这里就成了骚了?”

    “你再这样我就找领导评理了。”

    一席话说得沈雪凝小脸刷白。

    她急了。

    指导员和周时凛还在那里看着呢,她必须得把屎盆子扣温浅头上。

    “你撒谎!”

    “刚才你明明说我发骚,还让我去找男人止痒!”

    “谁听见了?”

    温浅无辜地摊开手。

    沈雪凝气得咬牙:“在场的各位嫂子都是见证!”

    “嫂子们,你们听见我骂沈雪凝了?”

    “没有。”

    几个军嫂交换了个眼神,齐齐摇头。

    这下,沈雪凝彻底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