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则,这就是你不如我的地方。你只看一,吾已算十。

    彼辈定然是那山上石将军在外的巡军,见大砦被围,就要旦袭我军,本来是个好主意,要不是你和昌豨奋勇,就险让彼辈得逞。

    但现在呢,一切都不同了。他们这些在外的巡军才能有多少,此刻旦袭不成,早已胆寒,见我大军来援,慌忙逃窜。

    此胆寒之军如何挡我麾下精勇。在我公孙家两代恩养的勇士冲锋下,彼辈只能为齑粉。

    还有一点文则不知,我一旦剿杀完这些援军,那封顶的石家军如何还能有战心。只要我铁壁合围,那些人只能束手就擒。

    这就是一战而定。此玄之又玄的兵法,文则你日后也要多习,不然你的谨慎性子,反会成为你的缺点。”

    于禁恍然大悟,也想随公孙七追击,但被公孙七留下了。

    都伤成这样了,还逞啥能。

    然后,公孙七和昌豨就在于禁的目送下,领着八百兵奋力追击。

    看着二人远去,于禁默默祈祷。

    愿君武运昌隆。

    却说,公孙七和昌豨二人领兵一路追击,只见遍地是石家军的旗帜金鼓,公孙七此刻心中再无疑异,催弟兄们再跑起来。

    公孙七和昌豨等核心部伍,大概二百兵,体力好,跑着跑着就和后面大部分开了。

    在一个岭口,昌豨看到了刚才和他斗战的二敌将,哈哈大笑,然后嗷嗷就追过去。

    而他身后的公孙七,一看此地,心下就一惊。

    只因此地真险,两边是岭坡,只一山径贯过这道岭,心下犹疑时,他的步子就有点放了下来。

    但昌豨已经冲了过去,见没有问题,他只好带队跟了过去。

    谁知,就在他带人冲过去,两坡立马落下滚木。顿时,公孙七和昌豨的队伍立马就和后面的大部分成了两股。

    紧接着厮杀声就从前头传来,原先埋头狂奔的敌寇已经调转阵型,又和昌豨杀到一起。

    再然后,两岭就冲下一百多兵,如狼似虎得撞进了公孙七的部队。这些人怎会如此骁勇呢?往往他手下三个兵才能抵住对面一个锋锐。

    甚至还有一个三十人的甲兵,大斧挥舞,凡是阻挡的,尽碎斧下。

    太快了,太快了,意外怔得公孙七手脚发凉,身边伴当推搡他,问是战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