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云安一定不好过,”从卫生间出来,乔宗达一边走一边说,“都怪我,我当时……唉,不说了,再说事情也发生了。”

    “老爷说得对,不说了,重要的是老爷醒了过来,真是老天保佑啊!”福伯扶着乔宗达,慢慢走向病床,“等老爷出院了,咱们去庙里好好烧烧香,拜拜佛。”

    傅霆年上前欲搀扶,乔宗达收起脸上的笑,很是不高兴:“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本来是想去告诉云安您醒了,又听到您说不让叫,我就没去。”

    傅霆年心里觉得可笑,自己居然也有紧张的时候。

    “你和云安,你们……”

    “云安是我的……”傅霆年不敢在云安不在场的情况下说出“太太”两个字,只得说:“秘书。”

    乔宗达良久“哦”了一声,神情暗淡,又说了一遍:“都是我不好!”

    “老爷别这么说,小姐能遇到傅先生,是小姐的福分。”福伯小心地帮腔。

    “扶我到隔壁去看云安。”

    傅霆年推开门,乔宗达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来到隔壁,乔宗达看到熟睡中的女儿,忍不住眼眶温润:“云安瘦了,都怪我!”

    傅霆年掏出手帕递过去,乔宗达没有接,而是说:“你没有为难我女儿吧?”

    “没有,她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一点就透。”傅霆年又忐忑着说了一句:“我很喜欢她。”

    乔云安翻了个身,傅霆年下意识给她掖被角,生怕她着凉。

    乔宗达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傅霆年一眼,看得傅霆年心里发毛。

    “老爷……”福伯欲言又止。

    乔宗达什么也没说,福伯的心里,直打鼓。

    傅霆年也不说话,房间里安静得只听得到云安浅浅的呼吸声。

    半晌,乔宗达说:“你们出去。”

    福伯和傅霆年只得离开。

    “老爷八成是看出来了。“关上门,福伯小声说,神色颇为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