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大奎二奎三奎和苗新秀回来了,人还没到就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二奎:“驴叔你知不知道你多恶心?”

    “我恶心?我哪里恶心了?”

    “你吐了好多尿。”

    “你放屁!”

    “就是!”

    “你凭什么说我吐尿?”

    “只有尿才起泡。”

    “.......”

    大奎说:“苗叔二奎说的不对,虽然你真的吐了很多黑了吧唧的水出来,但我不觉得那是尿。”

    苗新秀感激的看了大奎一眼:“还是你好。”

    大奎:“尿哪有那么恶心。”

    苗新秀:“......”

    三奎说:“你们两个不要再说苗叔了,咱们只是看到了觉得恶心,可苗叔是亲口吐出来的,难道他不比咱们知道恶心?”

    苗新秀:“......”

    哇一声,又吐了。

    已经昏迷多日,也只是靠叶无坷喂一些水和米粥维持的苗新秀本来身子就极虚弱,此时吐的眼睛都翻了,再吐下去怕是要出大事。

    三奎:“你看你们两个!都说了别说了!”

    大奎:“那最后一句不是你说的吗?”

    二奎:“但三奎说的对,我觉得还是怪我们。”

    大奎和二奎一左一右架着苗新秀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叶无坷正迎过来,苗新秀见着叶无坷的那一刻,竟是忍不住老泪纵横。

    与此同时,在庆县南城门外大概五里左右,一片稀疏的林子里,温良微微喘息着,看起来他疲惫的好像连站都要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