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俩壮汉嗑着瓜子闲聊的时候,从拐角那边过来几辆马车,一出现,就引起了这两个门钉的注意。

    前后五辆马车单独看都没什么稀奇的,但五辆马车在一起就有一种让人看了就心慌的气势。

    车一模一样,都用东西盖住了车上的标徽,五辆马车速度一样,前后距离也一样,一连串过来,仿若一体。

    到了胡同口,五辆马车同时停下来,从马车上下来数十名黑衣人,一样的装束,还几乎是一样的身材,清一色二十几岁的强壮汉子。

    每个人手里拎着一条木棒,连木棒都是制式的。

    他们一下车,这俩门钉就知道坏事了,遇到这样的过来,别说反抗,跑都来不及。

    这在暗道上出了名的戒备森严的赌场很快就被攻破,那一群黑衣蒙面的汉子虽然都没说话,按理说不好看出他们什么身份,可暗道上哪有这般动手的。

    五人一队,前后掩护,进退有度,配合默契,静如山岳,动如雷霆。

    别说身材相似,一水的虎背猿腰,连动手都一模一样,又快又准又稳又狠。

    从攻进巷子到把赌场的人全都放倒,不过半刻。

    赌场的大档想走密道跑都没跑了,被两个黑衣汉子拎着衣领如拎小鸡仔一样抓回来。

    为首的黑衣人看起来就带着一股彪悍气息,走路都带风。

    到近前,黑衣人首领问道:“王横在哪儿。”

    王横就是那日在东市上借助同伴掩护刺死了疤脸的络腮胡,案发的第一天到了府衙,以证人面目出现,之后就不见了。

    赌场大档刘有福被按跪在哪,低着头的时候就发现了,面前这群黑衣人,连裤子和靴子都一模一样。

    “回军爷,王横昨日确实来过,玩了一宿,今早刚走。”

    “军爷?”

    黑衣人首领嗓音一寒。

    刘有福立刻说道:“不是不是不是,回大爷的话,王横在小街胡同有个相好的,他若不在家,十有七八是在那边。”

    黑衣人首领问:“他犯了什么事你知道不知道?说谎是什么下场你自己清楚。”

    刘有福立刻道:“他犯了什么事我确实不知道,但他最近一段日子东躲西藏我是知道的,因为是熟客,所以我确实没多问,是我考虑不周,考虑不周。”

    黑衣人首领道:“砸了你的铺子,你冤枉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