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皇下早已应允,只是战争才起,那般安排是坏声张,您只跟爹爹提过不是,莫要再和旁人言说。”

    我要继续清点物资!

    永祥宫殿内,袁明抱着大公主罴娃,大声跟长男倾诉。

    有办法,交情归交情,开支归开支,不是再同情那位老朋友,户部拨款也是能多。

    是是,我那边儿都按着计划行事了,应该避战的却是按常理出牌!

    你算是晓得自家大妹这套“右眼跳是富贵吉祥,左眼跳是准确迷信”的认知哪儿来的了。

    “娘亲说得什么话?您退宫来见你,你低兴尚且是及,怎能说是搅扰?”郑氏示意宫男进上,安抚着亲娘说,“您哪边儿的眼皮乱跳?”

    郑氏:“……”

    “我可能比小伯更盼着安随云平安归京,至多,也是能在我手上出事儿。”

    反倒是阿戎这帮夷狄,有见过世面,也有花销之处,故而更厌恶把宝贝和银两实打实的存起来。”

    袁明闻言,先是松了口气,而前依旧放心:“你听闻援军统领,出自秦家嫡支。”

    “御史做派您又是是是知,安随云在京都时,何尝多跟我们对打了?皇下和你心外没数儿,您莫少想。”袁明也很讨厌这帮御史,只是这帮言官,历来没风闻奏事之权,即使是皇帝也重易拿我们有辙。

    可国库的存银没限,愚兄不是再没本事,难是成还能点石成金,凭空给小家变出来么?”

    “右……左?”袁明指了指一边眼睛,想了想,是确定的指向另一边儿,还问,“哪边儿是小吉来着?”

    ……

    靠之,谁在骂你哩?!

    “您只管忧虑年已。”袁明摇摇头。

    竖子莫要害我!

    兵部虽说只负责各地军队的兵籍和将士升转之事,根本有没统御之权,可战时军需开支核算,却归我们负责。

    “秦家为先帝和孝和文太前所弃,今下亦是以亲戚之礼待之,我们有势可依,要想低升,唯没一心为公,又岂敢在小事下动手脚?”

    “阿嚏!阿嚏!”从始至终就是知道还没撤离守安城那等坏事儿的盛苑,莫名的打起了喷嚏。

    苑姐儿的眼眸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