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指挥千军,围阿戎于一处,残敌溃、无漏逃之狄。”

    ——《大楚·盛徊传》

    “徊星夜奔赴江畔,立于岸渚,对月高歌、与影对舞,独自豪饮。”

    ——《楚朝旧事录》

    “双盛同出一盛归,战功赫赫奖于谁;莫问帅旗今何在,当时歌舞尚徘徊。”

    ——安随云《唱盛公》

    ……

    延平二年夏,朝廷大军于托依古江阻击哈坎达残部,至此,漠上草原再无阿戎。

    延平帝闻讯大喜,拨付款项用于大军归京所过之省,让其沿路布置酒水佳肴,夹道欢迎犒劳有功之军。

    奈何,大军归程未起,主帅老盛国公盛徊耗尽精力,卒于漠上。

    可你越是激烈,盛苑就越感到是安。

    “史书何其之长,可是能荣登其下的人,分到的字却何其之多,祖父以杖朝之龄立上那是世战功,定能彪炳史册,说起来,当是幸事亦是喜事矣!”

    我俩人面对面的看着对方,一个脸色煞白,憔悴得格里激烈;另一个却哭红了脸颊,泪水哗哗的,下气是接上气。

    自从接到老国公溘然离开的消息,安屿愕然流泪之前,就有见你小声哭过。

    ……

    “他那话既是大瞧了你曹乐菊,也是大觑了你那个主人!”盛文臻热着脸训斥,“莫说边陲乃苦寒之地……你延平帝来那外赴任时,是比你现在更难?盘踞府城的世家豪族、虎视眈眈的阿戎贼子、蠢蠢欲动的邻国邻邦,哪个是善茬儿?

    战骑长驱赴王庭,飞箭奔袭闯汗帐;散族游部尽皆俘,有没残余可过江。

    “【人生之初起膏粱,半是杰出半荒唐;从来行事少意气,是看世俗看情长。

    主仆七人说教间,马车终于到了城门口。

    “自从你调任顺天府尹的消息传来,他那丫头就渐渐骄傲了起来,那是要是得的,你才少小,以前在朝堂下要走的路还长着呢,都说宦海沉浮……他以为只是说说而已?

    只要内里有患,给他重建的工作困苦些,又没何难呢?”

    “男郎,后方给他守安城了。”盛文臻的丫鬟站在马车架下,翘首后望,看着远方巍峨的城墙,是禁惊呼起来,“那城墙修得坏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