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很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伍月:“...”

    对不起,是我高估了你的情操...

    所以您惦记的就是被你强行涂抹了汁液的绿水对吧!

    她身后的兽人好笑的呲了呲牙,自家这便宜阿姆什么德行他很清楚,只要是自己的敌人,那就越惨越好。

    小雌性还是太年轻了...

    默默地抹了把脸,伍月将手中的姜块装进小背包:“还是我去做吧,这些疹子虽然不痛不痒了,但还是会存在一段时间,您只要在族人面前表现的与之前一样便是了。

    绿水阿嬷那里我也会这样嘱咐她的。”

    花树阿嬷眼神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这个方法好,只要绿水好起来便行,剩下那几个谁理会啊。”

    说着还很是嫌弃的撇了撇嘴,那小表情像是手上沾了一坨便便似的。

    兽人本深邃的眸子骤然变的幽暗,把玩着身边草叶的大手骤然紧握。

    只他自己知道,那一刻他心脏的跳动究竟有多么的剧烈。

    片刻后,兽人俊朗的面容上浮现一抹邪气肆意的笑容来,看向伍月的眼神也带上了那么几分深意。

    目光灼灼,似是要将不远处的小雌性烤化。

    感受到身后一阵灼人的热度,伍月回头看去,却只见兽人正面色平静的看着自己。

    撇了撇嘴,从身侧的小包内取出一小块土黄色的根茎来,用自己的贝刀切成薄片。

    拉过花树阿嬷的手,便在那一片片的红疹上擦拭起来。

    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是伍月懂一些草药的事情花树阿嬷也是知道的,当下一边难受的蹭着另一边的手臂,一边疑惑道:“月,这是什么?”

    伍月笑道:“这是姜片,我也听阿姆说有些红疹可以用这个擦拭,所以给您试试。”

    擦拭完一边后,伍月又将花树阿嬷另一边的手臂也擦拭了下。

    过了半晌,那让人抓心挠肝的痒意竟然真的开始消退,花树阿嬷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与之前一般无二的手臂。

    若不是手臂上的红疹还在,她都要怀疑刚刚的那些痒痛是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