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赵军对他们说:“大哥、解臣,你俩在这儿等我,等我把那帮狍子打死,回来跟你俩一起收拾它。”

      在听到张援民和解臣答应后,赵军端枪大步向上追去。在经过那公狍子的时候,吓得公狍子连连挣扎着起身,但起到一半,又会摊卧在地。

      赵军追到上头,就见岗尖子顶上,三只狍子扑棱着耳朵左顾右盼。

      赵军悄悄地左右移动两下,发现找不到穿糖葫芦的机会,便举枪往前一瞄,瞄住那离他最近的,只隔三十来米的狍子,手勾扳机。

      “嘭!”

      赵军自枪星中看到,被自己射击的狍子身形一拔,随即栽倒。

      赵军将枪口一挪,就已不见了另外两只狍子的踪影。

      赵军来在那死狍子身前瞅了一眼,姐夫要四个狍子、四个野猪,野猪如今已经够数,狍子给他拉去了一个,张援民和解臣守着一个,这里还有一个。

      那么,距离完成目标,就只差一个狍子了。

      赵军知道,按着狍子的习性,那两只狍子下山坡,过沟塘到对面坡上必站脚。

      也就是说,还有一枪的机会。

      这一枪打准了,任务就完成了!

      想到此处,赵军忙下山坡,当他出溜到离沟塘子底下还有两百米左右的时候,他抬眼往对面山坡上瞅,却不见两只狍子的踪影。

      “嗯?”赵军一怔,放缓了脚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沟塘子底下。

      他知道,无论如何,野兽的习性是不会变的,那狍子被自己赶下来,一定会上对面山岗。

      可此时,不见对面山坡上有狍子,那肯定是顺着沟塘子溜走了。

      这不符合狍子的习性,而能让狍子改变习性的,只有外力,比如猎人、猎狗,或者其他猛兽。

      “嗨!嗨!”赵军大声喊着,他的声音在山间回荡。

      没有人回应赵军,周围也没有什么异响,赵军双手拿枪,枪口朝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

      当他下到沟塘子底下的时候。看左边有针杆压倒的痕迹,那些针杆压折以后,断茬都是新的,很明显是刚留下来的。

      这也就是说,狍子奔南边跑了。

      但此时此刻,让赵军感到紧张地,不是狍子,而是这周围隐藏着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