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跑出五米,张援民就被黑熊给追上了,黑熊一爪伸出,抓向张援民后心。

      可巧的是,黑熊这一爪,正抓在张援民背着的油锯上。

      这油锯由一条肩带固定在张援民背上,被黑熊一抓,油锯倒是无损,但肩带有一端瞬间崩断。

      黑熊看也不看手里抓的什么玩意,甩掌就把油锯给扔了出去。

      这时,那陈大赖从雪地里趴了起来,刚才脸颊与冰雪亲密接触,让他彻底的清醒过来。

      他起身,就看见了黑熊把油锯丢出去的那一幕,也看见了张援民正在被黑熊追杀。

      可眼下他身上,只有一把长短和匕首相似的侵刀。

      此时,再想往刀上墩棍子,已经是不赶趟了。

      可如果不墩棍子,就拿这么短的刀去捅黑熊,那更是个笑话。

      陈大赖想了一想,直奔他刚才丢枪的地方跑去,一看自己的枪正在雪地里躺着呢。

      陈大赖拿起枪一看,坏了!

      咋了?

      枪管里进雪了。

      这样的情况,要直接开枪,必得炸膛。

      炸膛必伤枪手,轻者受伤,重者损命。

      这咋办?

      拿东西捅进去,把枪管里的雪清理干净,陈大赖倒是可以,但张援民等不了啊。

      枪不能用了,陈大赖往左右一瞅,因为张援民说不需要,所以他们连根棍子都没砍。

      这咋办?

      难道要陈大赖拿着匕首一样的侵刀,去跟黑熊近身厮杀么?

      别说,这陈大赖还真挺讲究,闷头冲着黑熊就追。

      他不是想送死,他是想着能帮张援民拖延两秒,等黑熊来追自己,张援民再拿大斧从后面轮那黑熊。